衙门提审凶犯,会不会露馅?到时堂尊怕是有口难辩啊!”
秦无病说完递给两位幕僚一个眼神。
“无病说的对啊!”二人异口同声。
“你们可知,可知,若是,若是……”方如山急得不知如何表述。
“堂尊莫急!”秦无病笑呵呵的:“福祸相依!有些事貌似是好事,可最终却已悲剧收场,而有些事表面上看是坏事,而实际上却好处多多!”
“这还能有好事?我不跟着丢了乌纱已算烧高香了!”方如山气得在书房里开始踱步。
两位幕僚没忍住竟点了点头,又觉着不对,忙看向秦无病。
秦无病呵呵一笑,不急不缓的说:“于世成做了什么?他哪来的本事能弄到考题或有贿赂考官的路径……”
秦无病话还没说完,方如山拖着沉重的身子窜过来就要捂秦无病的嘴,被秦无病轻巧避过。
“你疯了!”方如山低声吼道。
“堂尊!”秦无病的耐心快要消磨殆尽了:“事无不可对人言,才叫光明正大!既然能光明正大,为何要遮遮掩掩?怕隔墙有耳?那只耳朵能听到什么?新皇登基,广开恩科,原本三年一次的科考,已连续开了两年,为的就是寻治世之才,皇恩浩荡啊!此时,谁不明皇上的良苦用心,他日必会被皇上厌弃!堂尊昨日还曾提及新臣旧臣之争,要我说,都是皇上的臣!心中只想着皇上必不会错!”
方如山愣了一下。
两位幕僚见缝插针,异口同声的说:“无病说的对啊!”
“堂尊饱读诗书,博古通今,必定知道科场舞弊之事历朝历代皆有人以身试法,试法之人只看到黄金万两的好处,没想到过身首异处的惨状!不管主事之人官位多高,那也是城狐社鼠,是灭国的祸患!皇上正是雄心壮志之时,怕恨不得手刃此人,堂尊怕什么?”
“我……”
“在堂尊管辖之地发生命案,堂尊积极查案,审理之下发现了端倪,岂有不上报之理?这种事堂尊瞒下是嫌自己整个家族都命太长吗?”
方如山倒退两步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于世成不过是个小商户出身,他何德何能有这个本事弄到明年春闱的考题?现下怕是连皇上都不知道明年的主考官是谁,他拎着猪头知道往哪家送?”一个幕僚小声提醒道。
“对呀!”方如山又活了过来:“这个于世成就是个骗子,没有骗成便动了杀心!”
秦无病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揉了揉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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