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位建于此,目睹伤情,焉能不哭?’”
中年人说完哈哈大笑,孙吉也跟着大笑还问了一句:“那衙役可是捕快?”
桌上原本想要笑两声凑凑热闹的,被孙吉这一句整的是骑虎难下,各个表情古怪,想笑又不敢笑,憋得着实辛苦。
那中年人听了孙吉的话,顿时知道自己表错了情,汗都下来了,赶紧解释道:“纯属杜撰,瞎编的,哪有买两样东西还列单子一说,只是笑话,笑话!”
孙吉还要再嘲讽,秦无病笑呵呵的看着孙吉道:
“差不多行了!这天下你看不惯的人和事多了,你都能尽数嘲讽两句?我读没读过书,识得多少字碍着你什么了?我愿意理谁,不愿意理谁,又与你何干?好好吃酒吃菜吧,这么多人都忍着,偏你做这个出头的。”
“老子就是看不惯!”孙吉吼了一声。
郭义腾的站起身,指着孙吉喊道:“姓孙的,你今日是不想有个体面了是吧?来,咱俩练练!”
郭义说罢,走过去揪起孙吉便朝长廊外的草地走,孙吉挣脱开郭义,嚷嚷道:“练练就练练!谁怕谁!我还就看不惯你巴结着他!”
二人走去廊下草地,其余人有上前劝两句的,有占个好地方等着看热闹的,只那个陈伦见秦无病没动,便坐到秦无病身旁,劝慰道:“秦公子莫恼,武将便是这般,做事单凭头脑一热,不可理喻!”
秦无病面无表情,摇了摇头,这才说道:“陈府尹年纪轻轻……前途无量啊!”
思路客
“唉!”陈伦摆了摆手:“无论我如何做,世人也只会看到家父的官职,进而得出我依仗家父才有今日的结论,可有谁亲眼见过我日日苦读,见过我在县衙如何废寝忘食?”
秦无病认真的点点头。
陈伦又道:
“我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如同想我那般,想着秦公子不过是仗着大长公主……可他们有谁知道秦公子西宁之危立下怎样的功劳?有谁知道秦公子查明多少件命桉?他们都不知道!只一味的认为秦公子仗势欺人了些,连朝廷大员都不放在眼中……”
“尤其,我之前还是个捕快,家中乃是商户。”秦无病笑道。
“正是!他们当中,不少人当初都想攀上大长公主这门亲事,可惜,大长公主看不上,如今不过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罢了。”
“陈府尹之前在哪里做县令?”秦无病的表情显得亲昵了一些。
“奉远县,秦公子听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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