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便如秃头上的虱子般明显。”敖烈笑道。
“贫僧头上并无虱子。”金蝉子应道。
“聒噪!你若一直如此讲话,在被妖魔杀掉之前就会被我烦到打死。”敖烈怒视金蝉子:“且说些有用的,比如那‘卷帘大将’善使何种兵刃?”
“唔,双头奇形月牙铲?”金蝉子手搭凉棚望天答道。
“爸——哥,有人从天上掉下来啦!”敖玉也叫,但她看的是流沙河河面倒影。
“什么八哥,我是你三哥——”敖烈仰头向空中望去。
半空中,但见碧空如洗、万里无云,却有一人正头下脚上凌空极速坠落,其身高约丈二、虎背熊腰,威风凛凛,头顶黄金盔,身穿明光铠,掌中一把带着双头月牙的降妖宝杖。
“这等人物,无论在何处也该有一席之地,为何会无故坠落,又打杀于你?”敖烈向金蝉子问道。
“敖施主且看是何物在追他。”金蝉子漫声应道。
敖烈定睛望去,却见那大汉正挥动宝杖不停地拨打一柄剑身扭曲,色泽火红的怪异飞剑,每次拨打开时,他坠落的速度便更增一分,显然不曾占到任何便宜。
“这将乃是天庭近侍,平日里的工作便是为玉帝‘进门卷帘’、‘上马坠蹬’,或许本领高强,却无有施展之处,但若是出了差错,让玉帝丢了脸面,惩罚却比其他侍卫更重,”金蝉子道:“只因打碎了蟠桃会上的琉璃盏,便被打八百杖罚下界,又每七日令飞剑穿胸,积怨之下变成的妖怪也更加厉害,贫僧在任何一种未来中正面与他作战皆不是对手。”
“哦?那我如何?”敖烈伸掌自虚空拽出一条亮银枪,耍个枪花后遥遥指向那坠落的“卷帘大将”。
“贫僧与敖施主同行后,未来便一片混沌,因此亦无法得知施主与那将放对后的胜负,”金蝉子道:“但贫僧相信敖施主会守护我们共同的未来。”
西海三太子诧异不已,但寻不出和尚话中错处,于是叮嘱敖玉不得乱走,腾云挺抢直奔那“卷帘大将”而去。
那天将奈何飞剑不得正在恼怒,又见到一名银甲小将一语不发直接杀到,便越发暴躁,猛然将降妖宝杖挥舞得水泼不进,一时间竟同时将飞剑和敖烈击退。
那将落到水面,果如金蝉子所说,双足立于河面,波涛起伏却不能没其脚背。
他迫退敖烈后,却只有两分心思放在西海三太子身上,剩余八分被用来防御那卷土重来的飞剑,口中喝道:“你是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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