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再过几天,我连冉丹的名字都会忘记。”
“那我可能会比你好一点。”
拉纳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无声的笑容,他依旧在倾听着房屋内的谈话:大多数时候都是尤顿女士在陈述,她的话语是连阿斯塔特战士都不得不感慨的理性之言,他的基因之母的声音也经常响起,一般是应和与微笑的回应,往往会让尤顿女士那稍稍有些平息的热情再一次引燃,而至于那位马库拉格的执政官,他的座位常常被一阵有些尴尬的沉默所笼罩,往往只有对尤顿女士的被动应答。
“最起码,我们一定会记住我们与基因原体重逢的那段时间,而冉丹也许会被顺便地记住,饮魂者之名也一定会被传唱。”
“那可不一定,来自破晓者的战斗兄弟。”
面对着拉纳的信誓旦旦,基利曼的冠军勇士只是露出了一个无恶意的微笑,他身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
“你要知道,这一切都是神圣泰拉的意思,虽然没有任何强制性的纸面命令被下达,但是我们都知道他们在这一事件上有多么的坚定和无法沟通:现在,我已经看到了太多的凡人忘记了有关于冉丹战争的一切,他们甚至好奇为什么暗黑天使军团突然减员如此严重。”
“迟早有一天,我们也会忘记这一切的,我不明白神圣泰拉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这也许是一种强大的灵能手段,来自于掌印者甚至是人类之主,但是显然……。”
基利曼的冠军勇士轻轻地哼了一声。
“他们并不打算告诉我们,并不打算告诉五百世界。”
拉纳没有回话,他看了一眼喃喃自语的极限战士,感受到了一种熟悉的气息:这种气息,他在马库拉格之主的举手投足之间,也有过清晰的感受,而在尤顿女士,又或者是他所交谈过的每一名奥特拉玛人的身上,都有着相同的气息。
那是一种强烈的独立感,一种不甘于被同化的傲慢尊严,一种与帝国和神圣泰拉所格格不入的叛逆与漠视:这样的气息出现在眼前这位奥特拉玛英杰的身上,与基利曼的无声态度简直一模一样。
我们是奥特拉玛人,是五百世界的一份子,而不是帝国:他们每个人好像都在强调这种事情,人类之主和他的王座,在他们眼中似乎更像是一座必须尊敬的神像,是五百世界和人类帝国所组成的联邦的共主,但也仅此而已了。
这样的无声话语,让泰拉人出身的老近卫军非常不舒服,但他并没有快人快语地说出来,因为拉纳很清楚,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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