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斯的子嗣似乎总是喜欢冲在最前面。”
卡利班人笑着。
卢瑟不断地挥着手,向着每一个在他面前走过的方阵致意,尽管他那有些老迈的身体早就已经不堪重负,尽管他的肌肉与骨骼都在传来痛苦的反驳声,但是他依旧坚持的向着每一个为自己喝彩的战士施以回礼,在他的认知中,这是指挥官必尽的责任,而他也正是时时刻刻都铭记这一点,才得到了麾下所有人的认同与尊重。
才得到了这一切。
卢瑟眯起了眼睛。
他看到了,他看到了无穷无尽的大军从他瞳孔的这一头延续到了另一头,在他们中有凡人,有阿斯塔特战士,更有泰坦军团,他们歌颂着他的名字,他们高呼着他的胜利,他们赞扬着卢瑟作为一位指挥者的合格与伟大,他们用着各自的方式回馈着做让卢瑟感动的颂歌。
战士们的欢呼响彻了苍穹,泰坦军团则是扬起了他们的头颅与炮首,向着这位伟大的指挥官施以敬意,而在他的身旁,丹提欧克拍着他的肩膀,一边笑着,一边指向了远处的世界最高峰。
“那里适合拍一座堡垒,我的朋友。”
“我想我马上就会带人去往那里的山脚下,建造一个堡垒:那简直是天生的要隘,它足以压制着一整座巢都与原野,只要我们把山体挖空,就能在里面储存上十年甚至更多的生存物资。”
丹提欧克总是这样,卢瑟如此想到,他甚至已经习惯了佩图拉博之子类似的话语与行动。
每当卡利班的老骑士指挥着军队,收复一个世界的时候,荷鲁斯的子嗣偶尔会参与进来,作为冲锋陷阵的荣誉猎犬,而丹提欧克虽然在战争中并不痴迷于荣誉,但他却痴迷于在每一个收复的世界上塑造一座伟大的战争碉堡,然后刻上他的基因之父与他的军团的名字。
这样的模式在过去的几年前已经发生了无数次:卢瑟获得了指挥战斗的权柄与荣耀,荷鲁斯的子嗣则是获得了畅快且单纯的战斗,而奥林匹亚的战士有时会作为战争的中坚受到赞颂,有时会在难得的空闲中,精雕细琢出一座又一座座越来越完善的钢铁堡垒,作为他们在阿瓦隆留下的痕迹。
每个人都对他们的生活而感到了满足。
最起码卢瑟的确如此。
卡利班人深深地呼吸着。
战场过后的硝烟似乎有些太过于强烈,他头顶的阳光又似乎有些太过于刺眼了,卢瑟能感受到,有一滴泪珠因此而从他的眼眶中滑落出来,划过了他的眼眸与面颊,低落在布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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