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卡多板着面容,他仰起头直面着暴跳如雷的牧狼神。
“我从未有如此渴望,这也不会是我的渴望:这是现实。”
“现实?”
错愕的话语从圣吉列斯的嘴角中流了出来,但紧接着,他便又摸了一下手掌上的咬痕,努力让自己的面容重新回归到平静之中。
“现实!”
比起他的兄弟,荷鲁斯要暴躁很多了,但是他怒火还没有释放出来,玛卡多的话语便如同连珠炮弹般,在平静的庭院中炸响了。
“命令已经被下达,甚至已经被执行了:以帝皇的名义,一个堕落与耻辱的原体的名字,并不值得群英广场上的一座纪念碑,那座雕像已经被移除,大理石被粉碎,并用于其他的地方。”
“这是帝皇的命令。”
“就在你发泄这些怒火之前。”
“……”
“……”
在这一刻,无论是荷鲁斯还是圣吉列斯,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之中,这座本就有些清冷的庭院现在已经压抑到比一座沸反盈天的启示录级战场,更让人恐怖了。
“……”
荷鲁斯深深的呼吸的,他并没有愤怒,最起码从表面上看并没有如此,但无论是那颤抖的手指,还是眼角处逐渐充盈的血丝,都在诉说着牧狼神的脑海已经差不多要被怒火所吞噬,他开口发声,但声音却依然有些颤抖,似乎不敢置信玛卡多居然真的敢这么做。
“你说什么,马卡多?”
“那座雕像,原体的雕像,军团的荣光……”
“你们居然真的敢这么干!”
“还要用作它处?你们要用在什么地方?!”
“你是无需知道这一点都,荷鲁斯。”
掌印者握紧着手中那颗金鹰的权杖,几丝灵能在他的另一只手边缓慢的汇聚着,这个动作是如此的隐晦,以至于只有摩根,才能勉强看清楚。
但尽管如此,在如此剑拔弩张的时候,马卡多的话语中还是流露出了一丝仅有的同情:他以一种连圣吉列斯都为之皱眉的真挚,向荷鲁斯说出最后一句话。
“相信我,牧狼神,你的那个兄弟,那个不会再被帝国提及其名字的人物,这是他应得的下场,他不值得你这样做。”
“呵……不值得?”
荷鲁斯的呼吸都是颤抖的。
“几十年的忠诚与付出,不计其数的荣耀与牺牲,在你的嘴里,就是一句轻飘飘的不值得?你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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