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死了安格朗:帝皇当然可以将怒凯里亚彻底摧毁,但这也变相的杀死了安格朗的那些兄弟们,虽然他们早就已经死了。”
“总之,这种行为非但不会得到安格朗的感激,反而会在他内心中掀起更大的执拗:你难道还能指望安格朗脑子里的那个钉子,跟你讲道理么?”
“更何况,摧毁了努凯里亚,你又能确定安格朗的下一个激发点在哪里呢:大远征还要持续很长的时间,血神完全可以在一个帝皇无法顾及到的角落,捏一个一模一样的努凯里亚出来。”
“所以,将这个努凯里亚保留下来,那么最起码一切还在已知的范围内,如果将它消灭,那么安格朗的未来真的就是未知的了:我们永远不知道他会在哪里爆发。”
“至于让安格朗自己解决?”
康拉德笑了起来。
“我们换个想法。”
“假设,这只是一个平民。”
“他从生命的一开始就被无穷无尽的欺压所胁迫,在屈辱与反抗中失去了他珍视的一切:他的养父与兄弟,他的荣耀与仁慈,他原本的高贵与信念,都在一次又一次的杀戮中,不得不失去。”
“而就在他的人生行走到了低谷的那一刻,他得到了力量,得到了杀戮的力量,得到将那些曾经欺压他的人全部杀死的力量:他当然会将他们全部杀死,因为他在之前的反抗中,就已显现出了如此的暴力倾向,因为在他脑海中,就有着暴力的源泉,因为鲜血的神明,会在他的耳旁喃喃自语。”
“让我们想象一下:如果我们真的让安格朗掌握了力量,在他人生的最低谷的时候,让他率领着他的军团,将努凯里亚变成尸山血海的话,伱猜猜,这个故事的结尾,会是什么样的终点?”
【……】
“是的,你知道的,我亲爱的姐姐,很少有人比你更了解亚空间。”
康拉德的笑容中,夹杂着几丝苦涩的韵味。
“这种故事的终点只有一个。”
【……】
【升魔。】
摩根的眉眼冰冷。
“是的,升魔。”
康拉德点了点头,他对于这个词语似乎颇感不屑。
“这就是一切的终点。”
“在鲜血之神的算计中,当安格朗再次踏上努凯里亚的那一刻,他所要迎接的,无非是一场浩大无比的升魔仪式罢了。”
“帝皇可以带走安格朗,也可以选择摧毁努凯里亚,同样能让战犬军团血洗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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