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摩根用微笑回应。
【也许你该亲自和他说?】
“不:我不喜欢他。”
【为什么?】
“草原上的骑手和田野间的农夫也许不会是彼此厮杀的敌人,但也绝不会是把酒言欢的朋友:骑手只会和骑手共饮马奶酒,我最多能接受敢于走出安乐窝,在草原上抗受风雪与灾害的商人,而不是缩在自己的泥瓦房里的农民。”
【……可以理解。】
摩根沉默了一下,这才释然的点了点头,每认识一名基因原体就像重新走入一个孩童随心所欲的内心世界,与其他人相比,察合台可汗的观点虽然略有古怪,但已经是最容易接受的那一批。
最起码,他能够将自己内心中的所思所想说的很清楚:而不像某些令人抓狂的钢铁。
【但你刚才说,你觉得我在重蹈基利曼的覆辙?】
“没错。”
大汗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会觉得你如今和基利曼不是一路人呢,摩根,在帝国的其他人看来,你们又有何区别:无论是奢华还是低调,王座始终都是王座,你坐在王座上,居然还指望自己不会万众瞩目么?”
“你已经把自己的名字写在历史书里了,而那正是我一直以来都在极力避免的事情:所以我才会说托尔汗的功绩不值得夸耀,尽管我也不会否认他的功劳。”
【身不由己。】
蜘蛛女皇咳嗽了一下,暗自调整的思路,她很厌烦的发现自己居然在和察合台的对话中,处于一种被压制的微妙状态:她找不到大汗灵魂中的任何明显的缺陷,而可汗的话语总是可以刺痛摩根。
哪怕只有一瞬间,但微弱的失控就足以让摩根暴怒了。
【当帝皇来到我的面前,将权力交给我的时候,那不仅仅是一种奖励,更是一种不能被拒绝的责任和使命:我和基利曼不一样的,五百世界是建立在他的绝对主观意识上的,而我的远东边疆则多多少少带有帝皇和泰拉的催促。】
“我认同这一点。”
可汗点了点头,向着星图上的某个位置指了指,甚至不需要再吩咐什么话,身后的怯薛卫队中便自有人领命退下,为原体调整着战线上各个兄弟会的动向:大汗就是用这样的权威和默契,在星域中随意调控着他的军团。
但摩根觉得这并不安全,虽然的确很方便,可是蜘蛛女皇不会任凭任何一支破晓者连队离开她的视线太久,她会保证每一个破晓者每隔几年或者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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