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身影在蜘蛛女皇的身边不断的消失,又浮现,如同水中的幻影般虚浮,时而走在摩根的身前为她引路,时而又如同羽毛般漂浮在原体的头顶上,而当祂解答摩根的疑问时,笑神尖锐的鼻子正巧从后方刺痛了原体的耳垂。
为什么这些【神】总喜欢贴近她的后脖颈呢?
“当谈话结束的时候,你自然会在宴席上【想】起这段记忆的。”
“我在你的意识中摘取了一小段来书写这个故事,毕竟,就连我也无法【完整】的将你邀请到这个独立的王国中,那可是需要兴师动众的大事件:当人们严肃起来时,喜剧便失去了它原有的韵味。”
【那可真令人伤感。】
原体冷哼了一声,她发现自己就身处在一个没有令人任何感觉的纯黑色空间内,她看不到更远的地平线上存在着什么,她的听觉与嗅觉也仿佛消失了一样,她只能顺着笑声的指引前进,在看不见的道路上漫长的行军着。
但摩根可以确定一件事。
自从他们二人正式开始谈话的那一刻起,嬉高奇便指引着她踏上了一座阶梯,一座似乎通往无尽之彼岸的阶梯,它的色彩在纯金色与淡银色之间变换着,时而宽阔,时而狭窄,但至少能够容纳摩根一个人的穿行:原体的右手搭在了阶梯的扶手上,她看到上面的雕饰古老又瑰丽,足以令泰拉皇宫中最华丽的一个房间为之汗颜。
这阶梯通向哪里?
摩根看了眼嬉高奇,笑神始终在变换着自己的方位和大小,祂时而如同矮人般飘在摩根的鼻尖,时如同巨人般,伫立在阶梯外的虚空中,仅是一枚眼球便有基因原体的十倍大小:但是祂的声音却始终未曾改变,那是一种无法诉说出来的遥远感,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我现在就可以笃定,我是不会喜欢这段记忆的,没人会喜欢被偷袭与操控的感觉:希望当我回想起来这段记忆的时候,艾达拉德阁下的宴席不会受到影响。】
“我能理解你。”
嬉高奇的笑声依旧
“希望你也能理解我”
“唯有看到彼此的心,才是终结争论的办法,不是吗?”
“至于如何看到:并不重要。”
【……】
摩根沉默的聆听着嬉高奇的笑声传到了越来越远的地方。
【这就是你袭击我的理由?】
“总要稳妥一些。”
“你不会因为这种被压制的遭遇而丧失了理智吧。”
【倒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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