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法的!”
张鑫磊叹口气,随后拿来几个板凳示意我们坐下,跟我们讲述着来龙去脉。
张鑫磊点根烟苦着脸说着:
“ 两位兄弟, 那个小偷吧,也是苦命的孩子,今年才十九岁,村子里都叫他瓜子。 ”
“ 这孩子出生时候,他爹杀人进去了, 现在还没放出来,他妈生完他做完月子就跑了。 他就跟他奶奶一起生活。 ”
“这孩子虽然没爹妈,但被他奶教育的可好了, 热心肠,谁家有点活,都不求回报的去帮忙。 ”
“ 可就在去年,老太太查出了癌症晚期, 只能躺在床上吃药度日,不吃药身上就疼的受不了。 ”
“ 他家也穷,虽然村民们平时救济他们家, 但 药费谁也拿不起,一盒药就二百多,只够吃两天,说难听的跟无底洞一样。 ”
“ 那孩子也不想看他奶遭罪,实在被逼的没招了, 才去门头沟偷了金项链,拿去卖钱给他奶买药。 ”
“前几天我还去他家看他奶, 村民都心知肚明,他奶奶的状态, 估计也就这两天的事了。”
“ 我们村民都想着, 让老太太多活一天是一天 , 这要是把瓜子给抓了, 老太太知道孙子犯法, 那能受得了刺激么? ”
张鑫磊将烟头扔在地上踩了踩,继续说着:
“我和斗叔,都知道这孩子的情况,可法律无情人有情, 我们本想睁只眼闭着眼,但上级已经查到了他, 我和斗叔也不能明着包庇。 ”
“得知你们被派来抓他, 我和斗叔想了想,昨晚把你们灌醉。 你们醉了之后,我去找了瓜子让他 赶紧跑。 ”
“但这孩子也挺轴,放心不下他奶奶,他怕走了见不到老人家最后一面,说什么都不走! ”
听完张鑫磊的讲述,我和周子鑫也陷入了沉默。 正如周子鑫说的那样, 但凭这个瓜子偷东西一点,定义不了他是坏人。
我也陷入了纠结,这小偷到底抓还是不抓。
不抓,回去没办法交差,抓了,又不近人情。
而一旁的周子鑫叹口气,挤出一句:
“张哥,于情于理那个小偷没错, 但是于法来说,他错了, 他是为了给她奶治病,他孝顺,但丢失了财务的受害人,也不是活该! ”
“我们都是执法者,你应该明白,办案不能掺和私人感情! ”
“我们已经耽误一晚上了,你领我们去他家, 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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