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看着人群前六十岁的男子劝道:
“三爷爷,您这是做什么, 您是村长, 可不能带头胡闹啊!”
村长抱着双臂,看着我们冷哼一声:
“ 哼,我今天还就胡闹了, 今天有我们老少爷们们在,谁也别想把瓜子带走! ”
张鑫磊苦瓜着脸:
“三爷爷, 瓜子犯法了,这两位同志也是奉命办事,你们赶紧把路让开。 ”
“不让, 谁也不能把瓜子带走,他家都多惨了! ”
“就是,难道你们执法的,就没有人性么, 他偷了东西,也不是坏孩子,那是为了孝敬自己奶奶!”
村民们你一句他一句的喊着,群愤激昂,有一种我们要把瓜子带走,就跟我们拼命的架势。
我见状喊道 :
“ 各位乡亲,我们是执行公务,你们妨碍公务也是要受到处罚的,把路给我们让开,别捣乱 了!”
可村民哪里听的进去,没有一个人搭理我, 甚至虎视眈眈。
我一咬牙, 从兜里掏出响,冲天鸣枪示警喝道:
“都让开! ”
可这一枪不仅没吓到村民,反而将他们激怒, 村长用脑袋盯着我枪口喊道:
“来来来,我们团结村不怕你这玩意,把我们都崩了, 你就把人带走。 ”
村民一见村长上来,顿时全向我和周子鑫冲了过来, 不知道哪个老娘们,还把我脸给挠了两个血道子。
张鑫磊一边上前挡着众人一边冲我们喊道:
“ 你们快走,从那边绕路走,翻过一个半山腰就能绕到你们执法车过去,瓜子,你领着他们走。”
我和周子鑫带着瓜子落荒而逃, 从村子中央穿过耕地,来到一处高斜坡。
可我们一个大意身子没站稳,从土斜坡上滚了下去, 在斜坡中间我的腰还被石头硌了一下,幸好,我和周子鑫, 以及瓜子抓住了斜坡长出的一个歪把子树干,这才没彻底摔下去。
我腰部传来疼痛,疼得我呲牙咧嘴。可我低头一看, 我们在土斜坡的位置,距离地面还有少说五米的高度,这要是掉下去, 不死也得摔伤。
周子鑫一手紧紧抓着树枝,低头看着我问道:
“卧槽, 天哥咋整啊,这下面的土松站不住 ,要是从这斜坡滚下去, 咱俩不得死这啊。 ”
“先骑上树干! ”
我喊了一声,咬着牙使出吃奶的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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