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手,卡佳·维克多·阿夫杰耶夫,我,我是勒布克屠宰厂的女工,负责屠宰和剥皮,除了小卡佳,他跟我住同一个小区,谢尔盖和斯潘塞都是恶棍,都该死,我们是被迫的,救救我。”
水缸大妈连忙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最后带上了哭腔。
按照皮卡的座位,还有现场找到的尸体残骸来看,的确是只有四个人,操作迫击炮的话,三人人也足够了。
“为什么要攻击我们?”
亚德里安将问题进一步深处。
不过他还是察觉到了对方话语中的一些不尽不实,似乎有所隐瞒。
但是没有关系,只要知道名字,很快就能够调查出更多的信息,即使对方什么都不说,光凭着皮卡的车牌号,甚至车架号,就足以顺藤摸瓜的追查到不少线索。
水缸大妈带着哭腔说道:“我们以为是遇到了魔怪,真的,我们不是故意的。”
她觉得自己浑身又疼了起来,呼吸变得渐渐急促,皮肤下面明显凸起了根须状的异物,眼窝深陷,肥头大耳的脸不知何时瘦脱了形,颧骨凸了出来,两颊完全没了肉。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雪夜,骤然看到一棵通体发光的大树(雪绒垂柳本身不发光,是被移动基地车的灯光照的),在所难免的会有一些不必要的遐想。
哪想到用皮卡上的120迫击炮轰了三下,竟然招来了如此可怕的反击,直到现在都没有看到另外三人的信息,怕是已经凶多吉少。
“有没有人指使伱们?‘水熊’这个名字听说过没有?”
不止是正在追问的亚德里安,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个方才还是水缸大妈,现在已经变成了豆芽大妈的女人所剩时间已经不多了。
原来的小三百斤体重,如今最多只剩下一百多斤,皮肤彻底变得松驰了下来,在失去弹性后,皱纹一层叠着一叠。
噜噜安拿出来的这种寄生植物实在是太可怕了,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将一个肥婆硬生生给抽干。
“没,没有,我们只负责分割别人送过来的动物,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听说过‘水熊’这个名字,它是什么?是人吗?不,我不知道!”
水缸大妈的声音越来越虚弱,当她的目光看到自己枯瘦如柴,皮肤下面布满了须状物的手和胳膊时,吓得不由自主尖叫起来,还有自己干瘪的肚皮上不知何时竟然长着一株翠绿的植物。
然而即便是倾尽全力的尖叫,也不比正常人的说话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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