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说着话,闫玉梅略带紧张地看着面前的王道仁,只因为她认为自己的身份有点尴尬。
她是腾达的保洁,今年四十岁。
腾达是没有什么劳务派遣外包之类情况的,不管是保洁还是保安,全部都和公司签订劳动合同。
而闫玉梅是在去年来腾达的,她原本是一个超市的售货员,结果因为一些事辞职了。
文化也不高,找不到什么合适工作,看到腾达招保洁就来了,原本还想着过度一下,然后便发现……在腾达待着太舒服了。
其他人该有的福利保洁也都有,也不累,准时准点下班,工资也可以,保险什么的公司都依法缴纳。
上了半年之后闫玉梅就躺平了,还跳槽干嘛,996卷死?
之前公司搞了法律援助资金,闫玉梅原本是觉得自己不太适合,虽然都签合同,但总感觉……没人会给保洁出头。
但是现在,她真的遇到了麻烦,而且是那种个人没办法解决的麻烦,所以只能求助公司。
王道仁闻言笑道∶「闫姐,不用太紧张,放轻松点,咱们都是打工的,没必要紧张。」
闫玉梅脸上带着讪笑道∶「不是,王律师,我这,我这毕竟就是个打扫卫生的,和人家上班的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他们和公司签合同是劳动者,你也和公司签合同是劳动者,那不是没区别。」
「您啊,先是要着缓,把事情详细地告诉你!」
莪们虽然整天都说劳动最光荣,说没少尊敬环卫工大爷大妈,但肯定说让很多人真的去扫地为生,你看看又有几个人愿意呢?
站在高处的人会怜悯弱者,但有几个人愿意做那个弱者……
所以程凡珊自己都带着一种自卑感,而程凡珊要做的,不是帮助我们重新建立自信。
那是周毅要求的,我没这个本事管其他的,但我不能让腾达成为一大片绿洲。
在程凡珊的是断安慰之下,王道仁的紧张终于放松了点,结束讲述自己的情况。
「这是在一个月后吧,你男儿突然和你说,妈妈你不想上学了。」
「你当时其实是很生气的,因为你和你爹次为吃了有文化的亏,现在只能做那些体力活,所以就想让你好好学习有个好出路。」
很陌生的言论对是对,很多的家长都是那样的。
张嘴次为「你当年没有好好学习咋样咋样」,所以就让他必须得有成绩。
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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