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兄弟,问道,
“四哥,怎么你出去才几天时间,感觉和变了个人一样?”
他虽看起来五大三粗,实则心细如尘,这话也只是微不可闻,只有同桌的孟文以及孟昭两人能听见,显然避讳偏厅之中其余人。
孟文手里还绑着白色绷带,伤在岷山七怪手上的伤还未痊愈,显得十分悲催,最近一段时间,不是在床上躺着,就是被绷带吊着,也是霉运盖顶。
闻言,竖起耳朵想要探听一二,自从升起对孟昭的敌意后,他对自己这个久不相见的四弟便更关注许多,不能说盼着他倒霉,但也不差多少。
孟昭笑笑,浅声解释道,
“我也不知,这几天外出,修行有所突破不说,还得到一门新武功,也不知道是哪个导致我如今身上的变化,不过总归是好事,力气大了不少,眼神也锐利许多,改天和你比试一番。”
三兄弟便作为偏厅之内,一个极明显的小团体,私语起来。
看起来颇为无礼,不晓事,将满厅客人置于一旁,毫无大族教养风范。
然而,若从实际出发,就能知道,这也是无奈之举。
孟川自不是长袖善舞之辈,且嗜武如痴,外木而内秀,与这满厅客人交际,还不如叫他去外面打一百套拳法来的舒服些。
孟文和孟昭两人,因为与史思明的关系,间接与火龙洞有所嫌隙,一个是仇视,一个是被仇视,自然也就不会自找没趣,在这么多火龙洞弟子面前刷存在感。
万一被人一拥而上,来个群殴,打输了挨顿揍倒也罢了,万一孟昭将这群人揍了个遍,叫现在于正堂中商议大事的火龙洞四大先天如何去想,又如何反应?
所以,虽然是主人家,但招待上,自不能以正常情况去看待,能露面,并耐着性子陪在这帮人身边,已经是给足他们面子了。
这时,倒是旁边一桌两人提着茶杯,饶有兴趣的跑来和孟昭相交。
一人年约二十一二,细目白面,目光坚毅有神,宽肩猿臂,气度不凡。
另一人年纪稍微小些,肤色比旁边之人更黑些,不过相貌倒是有七八成相似,身材也微矮小些,却仍不失为一个伟丈夫。
经过自述,孟昭知道,年长些的,是枪王赵家的赵无咎,年轻些的,是弟弟赵无衅,二人是亲兄弟,父亲则是当代赵家之主,昔日与孟昭父亲孟正安乃是相识旧友,曾结伴游历,一同拜访州府的一位大贤,在其座下聆听教诲,点拨武道。
无师兄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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