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让人唏嘘,难平。
孟昭笑了笑,对这张敦印象倒是不坏,有一副好心肠,总比狼心狗肺的家伙强,用起来也方便,顺手。
安慰道,
“好了,既然我决定插手这件事,自不会让事态继续恶化下去,那些落井下石的家伙,也早晚有找他们算账的机会。
你且去叩门,讲明我仰慕陈大侠侠名,特来上香聊表敬意。”
张敦点点头,一手提着灯笼,一边踏上台阶,拉起陈家大门上的兽环,砰砰砰的叩响起来,在这嘶吼的狂风的遮掩下,倒不是那么刺耳。
不多时,便听到大门被人从里面拉开,猛地探出一個人来。
在灯笼火光映照下,可见这人花白头发,凌乱胡须,戴着一只眼罩,是个五六十岁的独目老者,深刻的皱纹之下,是玉石俱焚的决然和死志。
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跨出大门的时候,拖着右腿,明明又老又残,偏生像是一头发狂的猛虎,欲择人而噬。
手里还攥着一把磨得很锋利的尖枪,中部被削断一截,恰巧可以当做长剑用。
见到门外的张敦,又看了下隔了一段距离的孟昭两人,似是觉察到来人并非自己所想的恶客,这老头惨烈的气息一敛,冷着面,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来这做什么?”
声音不小,不但张敦能听得到,孟昭和魏七也能听得清楚。
魏七对这老头子似很是不屑,小声道,
“主人,这老头装腔作势,看似厉害,实则一身内力早就散去,十不存一,根本就是个纸老虎,不成气候。”
魏七对武者的评价很简单,就是看内力,内力雄厚者,再怎么瘪三,总有两把刷子,若是内力不济,再怎么气势凌人,也不过是样子货。
这也是他自身武道的写照,一身真气浑厚无俦,连孟昭这等根基举世无匹之人都略有不及,但也仅仅只有真气,属实是极端偏科之人。
孟昭倒觉得这瘸腿瞎眼的老头有点意思,虽然残疾,内力也溃散,但精神意志极端凝练,整个人在某种状态下,就如同他手里打磨的锋利无比的枪尖,拥有着极端的杀伤力。
但,杀伤力也仅仅只是杀伤力,诚如魏七所言,他早已不在巅峰状态,或许只能维持一击,一击之后,他也只能束手待毙。
当然,再怎么厉害,这老头子顶多也就是对付后天级别的武者,对于先天是无法造成威胁的,因为这本就是天堑一般的差距。
所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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