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毫无背景。
将来韩露纵然地位不及正妻,但也不是任人拿捏之辈,可以适当的交好。
孟昭嗯了一声,随手接过一个婢女手中的丝巾,擦了擦嘴角,道,
“他们两个也是一方之主,虽不能与我孟家相比,也是灵武城内的好人家,此次姿态放的如此之低,定是有所原由,大概和勾结地狱道,营救武怀恩脱不开干系。”
孟昭声音虽不大,但也没想着压制收敛,故而亭外已经被薄雪染白的两人听得清清楚楚,心中大骇,也顾不得什么脸面问题,二话不说,极有默契的一同向孟昭跪了下去,双手伏地,脑门顶着薄雪,虽是寒风刺骨,然而燥急之下,脑门后背竟是一片湿热。
讲真的,好歹也是一方势力之主,如此卑微,若是传扬出去,必然遭人嗤笑。
说句难听的,孟昭地位高,武功强,势力大,也不可以侮辱他人的人格。
这也是人们常说的,士可杀,不可辱,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其志也。
但两人心中有鬼,又想起普度教分舵以及岁寒门的下场,如此情形下,有这般选择,似乎也无可厚非,为了活命,脸面往后放一放,不寒碜。
两人这般作态太过突然,叫亭中的韩露以及珠儿也是吃了一惊,反倒是孟昭不以为意,反而冷哼一声,
“做出这般姿态,更证明了我猜的没错,他们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韩露见状,也是摇摇头,她虽协助梁穆秋,主管后宅,以及伺候孟昭的事情,但也不是对孟家发生的大事一无所知。
那武怀恩被自身绝情道功法反噬,又被孟昭击垮武道意志,形同废人,之所以还留着囚禁在庄子内,就是为了钓鱼。
结果这些人还真巴巴的上当,也不知道是孟昭手段太高明,还是这些人太愚蠢,明明晓得孟昭今时今日之地位,竟还往死路上走。
她本也不想理会这些事情,也和她一个女人家家的没干系。
只是念及此前孟昭惊天地,泣鬼神的两击之下,直接抹除两方势力,死者近千人,造下如此大灾孽,心中不安,便起了心思。
“公子,你看他们如此谨小慎微,又主动前来,想是知道错了,不如,你且听听他们怎么说,若是心中有意,不妨便宽仁一番,放他们一马。
上次您出手,死伤太多,有干天和,我还是觉得凡事要以和为贵好些。”
韩露其实也不怕孟昭伤什么天和,她也不信这些,若真是信命,当年他们韩家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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