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好的预感——自然摧折之树本不会留有如此清晰的年轮。约翰再凑近一点观察,发现树桩上的断面处有一些斧头的凿痕——这是人为破坏的铁证!
“舒佩尔先生!”
听到有人叫喊,约翰急忙回头看去,泽罗西泪流满面地看着驾驶位上的舒佩尔,后者的右肩被一支箭贯穿,鲜血染红了他的白衬衫,舒佩尔躺在那里一边抽搐一边吐着血沫子,随之道路的两边响起喊杀的声音。
“是剥皮兄弟帮,大家快找掩护!”韦恩先生从马车上跳下来。
约翰蹲在树桩的后面,听着子弹掠过头顶的声音,等到一个间隙,约翰探出头去,看见米勒正站在断木那里反击,于是朝他喊道。
“我得救下舒佩尔先生!”
“好,我掩护你,咱俩得退到第二辆车那儿。”
“科里德,撑住,我掩护考斯特先生他们退回来。”韦恩这时已经来到掩体后,正阻击来犯的敌人。
米勒的连发步枪弹确实让剥皮帮的火力减弱了很多,但空气里依然是无数呼啸而来的子弹,约翰认为自己不能贸然地冲出去,必须想一些智招来取胜,他望向马车前受惊的马,那些畜牲活力十足,因为缰绳的缘故,也只能原地蹦跳。
“米勒,你能打到栓住马的绳子吗?咱们可以把马儿放开吸引火力。”
“好主意!”米勒答道。
两位神枪手隔着十几米各自一枪击中二指宽的皮绳,两只马嘶鸣着飞奔出去,途中撞倒了好几个剥皮帮的人,剩下的人也被东窜西跳的马匹吸引了注意。
“就是现在!”
约翰和米勒且战且退地来到了舒佩尔所在的马车,这样的配合还得是跟米勒——约翰最信赖的兄弟,才能给他充分的自信。
老头在座位上奄奄一息,射中他肩膀的那支箭就像锤钉一样把他钉在身后的木板上动弹不得,血液顺着箭身流下染红了箭尾,那是黑鸡做的羽毛,就连最无知的妇孺也知道这是原野上最残忍的一批人——剥皮兄弟帮的标志。
韦恩先生也来到了旁边,看得出他脸上的担心和忧虑,要知道枪手没有保护好雇主会面临牢狱之灾。
“我们必须把舒佩尔先生放下来给他包扎。”
韦恩先生伸出左手欲把插在舒佩尔身上的箭拔掉,约翰立刻按住了他,面对韦恩的惊讶,约翰解释说。
“这样他的伤口就没有屏障了,如果是伤及动脉的话,不出一分钟他就会因为大量出血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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