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在乎那个落魄的女人?谁去了河狸岩洞不重要,只是那么多人看着,赛珞西他们需要我表态。”
“你的态度就是让盟友蒙羞,难道你们印第安人都这么背信弃义吗?”
老酋长的声音变得阴沉起来:“饕狮和我准备去找挨千刀的马歇尔,你本来有机会亲自为福勒先生报仇,但你的暴躁让我找不到给你松绑的理由。”
“别拿福勒先生刺激我。”
约翰冷笑了一下,手腕上的绳结似乎快刺进骨头,虽然人身自由被暂时限制,但至少保住了命。过了一会儿,约翰准许自己吐出一些肮脏的词汇确认帕匹提已经离开,才任由睡意击倒自己……
“考斯特先生,需要我把你弄出来吗?”
一个声音朦朦胧胧的,像隔着一块墙壁,把他从梦乡的某个角落拉回现实。毫无疑问是安鲁伯,并且又是在约翰睡梦正酣的时候。
“你就不能让我睡个好觉吗?”
“父亲和哥哥带走了大部分人,现在只剩下妇女孩子还有我和你了,你可以出来活动活动,先生。”
约翰清了清脑袋里的杂念,正好精神回复得差不多了,筋骨因为许久未动弹变得僵硬,他站起身掀开门帘走出去,看到太阳正悬在四分之一的天空上,他以为还没到午饭的时间,直到看见另一边的月亮。
“饕狮说过要找那位马歇尔将军,我没想到这么快,而且我不理解父亲为什么也参与这次行动。”安鲁伯正从不远处走过来,怀里抱着一捆乌黑的木炭,“他们在黎明时分就会回来。”
“既然这样,帮我把这个解开。”约翰举起手腕上的绳结,束缚让他感到无比压抑。
安鲁伯为难地笑了笑:“这恐怕不行。”
“为什么?怕我伤害你?”
“我是怕你去给他们搬救兵,保险起见,还是继续约束你的行动为好。”
“你简直错的离谱。”
安鲁伯没再说话,他靠着皮靴的胶底擦燃一根火柴,然后把它掷入木炭的缝隙之中,再鼓着腮帮猛吹了几口气,一个火堆就这样建造完成。半晌,那双明亮的眼眸凝视着一颗随风飘起的火星,“允许我称呼你约翰吗?”
“请便。”
“约翰,你真觉得你能杀掉欧文·史密斯?”
约翰盯着橘红色的火焰,他真想用它烧断手上的绳子,再用十个指头扼住安鲁伯的咽喉,让他后悔问出这个问题。
“你不说我也知道一点,坦伯格先生给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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