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约翰难堪地笑了笑,拴好马匹,朝旁边靠在栅栏上的佰兰顿太太打了声招呼,表明自己的来意。
一条香烟在佰兰顿太太指间燃起,只见她用修长的指甲刮了刮油腻的下巴,“当然,那个小伙子可以连续几个月不出门,没想到这种人还有朋友登门来访。”
太太面带微笑指着最里面的一间屋子,房门虚掩着,上面挂着一张写着“摄影之家”的木牌。
约翰推门而入,发现这个房间不大装修简单,一个男人正伏在案上用笔勾画着什么,听到访客的脚步声后才缓缓抬起头来。
“噢!好久不见。”
“欧文森先生,我看到你留在照片上的地址,正好也取得了一些成果,我想是时候把这些交给你了。”
史蒂夫·欧文森接过约翰递来的照片,推了推鼻梁上的单框眼镜,发出一声惊呼:“熊、大鱼、狮子,你独自制服了这些凶猛的怪兽吗?”
“不,我运气很好,每次都有同伴帮忙。”
“容我冒昧地问一句,他们现在过得如何?”
“一个不知所踪,一个受伤去了我不知道的地方,还有一个已经去世了。”
“噢,我对这些人表示遗憾,不过别担心,你会得到相应的补偿,请填下这些文件。”
面对史蒂夫递来的地址薄和钢笔,约翰稍加思索,填上了得克萨斯州里根县这个地址。
史蒂夫满意地搓了搓手:“先生,你身上有发油或防晒膏吗?你知道,这种小地方买不到这类东西。”
约翰邀请史蒂夫走出门外,他的马鞍袋里正好有一些发油,只不过他没机会用它们来抹头发。
“威廉·金森!”
只见史蒂夫·欧文森无比愤怒地瞪着与房东太太攀谈甚欢的男人,“你怎么能丢下波莱特?”
约翰看着脸涨得通红的威廉:“请冷静,欧文森先生,你们之前认识吗?”
“呵呵,何止是认识,这家伙是我甩都甩不掉的包袱。”
既然两人相识,威廉就应该认识附近的人,这也能解释他表现出的滑稽,但当初他在犁刀村可没提到这一点,“纳什维尔的运动队?”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威廉支支吾吾地回答道。
“先生,他没有说谎,诺克斯维尔的一名普通木匠也想不出别的借口。”史蒂夫跺了跺脚,陷入长远的回忆,“十年前运动队在登山时遭遇了寒潮,仅三人幸存下来,分别是我、威廉·金森和波莱特·尼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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