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晚都快委屈死了!阿晚做错了什么?!替自己爹娘出口气也是错?!那人好生生的在医馆待着呢!医药费阿晚也出了!还想让阿晚怎么着?因为这被罚板子!阿晚才多大!她一个姑娘家,怎么能被打板子呢?!”程小姑气得双眼通红,说着说着眼泪流了出来。
张婆子捂着胸口,气得直跺脚,“老天爷呀,你快给我们评评理!明明没错还得被罚挨板子,合着就得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是不是?!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程大牛双拳紧握,眼睛里布满血丝,嗓音艰涩沙哑,“就是以前阿晚没好的时候,家里人也没动手打过她。”
随意楼的人都觉得程晚受了大委屈,像桂花、艳秋、金香,一边流眼泪,一边要收拾东西回平南村。
附近原本看热闹的人看到这一幕,突然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人群中的一个人看气氛差不多了,和人群中的其他几个人对视一眼,开始引导舆论。
“其实那姑娘、不是,是那位程大人好像确实......没做错什么?”
离这个人最近的一个人附和道:“是啊,这拍着良心说,谁能眼睁睁地瞅着自个爹娘被人骂?这要是换我,我也不能愿意。再说了,人家又不是打完就不管了,这又是送医馆又是付医药费,还专门找人照顾着,这、这够可以的了。”
“唉!你们瞅这些人哭的,看着怪可怜的。”
“谁说不是呢,本来觉得那位程大人说不定是使了什么不太光彩的手段才当了官,结果这睿王说罚就罚,半点儿也没偏袒程大人啊。”
一个男人的眼神闪了闪,“何止是不偏袒,我听说睿王不止罚了她挨板子,还罚了她三个月的俸钱!”
周围的百姓听到这儿,顿时唏嘘不已。
“可以了!可以了!哎呦,不就是被姑娘家踹了两脚吗?也是那人骨头太脆!”
“可不是吗?程大人被打了板子,还被罚了俸钱,心里指不定多委屈呢!可就是再委屈,程大人也乖乖认罚了,可见程大人骨子里是很明事理,懂大局的!”
“我就说吧,睿王是何等人物,他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你们瞅瞅,睿王这么罚那位程大人,说明他的心里是偏着咱们普通百姓的!”
“可不是吗!睿王可真好!”
此时,这些百姓的眼里只有随意楼众人哭得凄凄惨惨的模样,心里满是对程晚的同情和对睿王的崇敬。
“呵!他们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谁知道那程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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