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八,今天是放年假前的最后一天,晌午饭后,别的部门在干什么程晚不清楚,但兴农衙内大家已然没了上值的状态。
官员们分别领了各自的年礼后三三两两地凑到一起,聊着闲话。
大家伙儿都是芝麻小官,手头上该干的活已经干完了。此时,大家伙儿不想思考这样或那样的烦心事,心中满是对过年的期待。
有任何事,都等过了年再说。
“程大人。”
正和肖同泰等人闲聊的程晚应声回头看去,是罗检事。
程晚几人忙向罗检事行礼,“见过罗大人。”
罗检事微颔首,向来严肃的脸上带着浅笑,“在聊什么?”
程晚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里面肖同泰的官职最大,所以最后肖同泰向前一步,回道:“回罗大人话,等会儿下值后明日就不用来上值了,即将过年,我等就聊了些和过年有关的闲话。”
罗检事点了点头,目光转向程晚,“程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程晚眨巴了两下眼睛,心中疑惑,面上却不显,她面色恭敬地跟着罗检事走了。
肖同泰几人面面相觑,季达海的脸上露出了几丝担忧,“罗大人和程大人就没怎么说过话,怎会突然来找程大人?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谢宏沉吟一声,说道:“罗大人的态度挺好的,嘴角还罕见地带了笑,应不是坏事,”
罗检事的办公室门大开着,办公室里面,程晚坐在一张客椅上,罗检事亲自给程晚倒了杯茶。
程晚有些受宠若惊地微躬身双手接过茶杯,搞不清罗检事这是要闹哪样。
毕竟,她在兴农衙的这几天,罗检事可没怎么给过她好脸色,每次看她都跟看空气似的。
罗检事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面,端起茶杯浅啜了一口热茶,这才看向程晚,开口道:“程大人对范逐此人可有什么印象?”
“范逐?”
罗检事点了下头,“对。”
程晚实话实说道:“我只知道兴农衙里有这个人,官居从八品,目前名字和脸还对不上,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罗检事放下手中的茶杯,盯着程晚,眸光平静,嗓音中带着股凉意,“程大人,有人指使范逐欲通过本官的手要你的性命。”
程晚的瞳孔猛地一缩,放在腿上的手不自觉地握成拳,浑身的气势骤然一变,戾气外露。
下一瞬,程晚长睫下垂,握成拳的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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