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妇随。”
轮船上,李拓坐在夫妻俩的后面,见夫妻俩悠然自得,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章德宁笑着说道:“不是夫唱妇随,而是妇唱夫随。”
“什么意思?”
“没有玉书在,我们可请不动林朝阳同志。出发之前,《人民文学》可是也专门邀请他参加笔会来着,他都没答应。”
汪曾琪说道:“《人民文学》?是去承德吗?”
“老汪也接到邀请了?”章德宁问。
“是啊。这个时候去承德是好时候啊,可以避暑。”
“是好地方吧?朝阳就不去,这就叫妇唱夫随。”
章德宁的打趣让众人露出会心的笑容,连陶玉书脸上也露出甜蜜的微笑。
《人民文学》是在她们出发前两天找到家里的,来的是崔道义,特意说明了这次笔会邀请的都是“重点作家”前往,规格比一般的笔会要高了不少,时间上恰好又跟《燕京文学》的青岛笔会错开了。
本来是挺好的事,可林朝阳却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这年头外出不管是通勤条件还是住宿条件都远不如后世,《燕京文学》的笔会是因为他们邀请了陶玉书,实在没办法拒绝。
所以《人民文学》的承德笔会,他是打定了主意不参加。
如此一来,陶玉书更感受到了丈夫内心对自己的重视,如何能不欢喜甜蜜呢?
听着几人的对话,一旁的程忠实、刘锦云、刘国春等人脸上闪过艳羡之色。
《人民文学》的笔会邀请说拒绝就拒绝,在场大概也只有林朝阳有这样的底气了。
这次笔会一行十三人,《燕京文学》出了两位编辑傅用林和章德宁,山东文协派了副首领姜树茂接待,他以写渔岛生活著称。
另外十人都是《燕京文学》邀请的作家,年龄最大的是六十多岁的汪曾琪,最小的是而立之年的李拓,二十多岁的林朝阳夫妻俩放在这群人当中,格外的扎眼。
但别看林朝阳年纪小,在创作上取得的成绩却十分耀眼,至少在这一批受邀参加笔会的作家当中是出类拔萃的。
这批作家大多获得过全国优秀短篇奖,林朝阳不仅获了奖,而且一得就是俩,不仅去年是这样,今年也是这样,只不过去年拿的是短篇奖,今年拿的是中篇奖。
除了奖项方面,作品影响力人家也不容小觑。别的不说,光是一部《高山下的花环》就卖了四百多万册了。
细算一算,在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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