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
然后他又掏了一下,拿出来一款塑料发卡,表面镶满了粉色的塑料珠子。
“姐,这是送你的。”
现如今女同志们还没什么像样的头饰,固定头发基本都是用黑色的钢丝发夹和橡皮筋为主,有爱美的小姑娘会用彩色绸绳和头花来打扮,陶玉书早过了那个年龄。
杜峰掏出来的这款发卡用后世的眼光看略显廉价,甚至有些土气,但以如今的审美眼光来看,样式却是极精美的,而且还很少见。
粉色发卡到手,陶玉书的态度总算柔和了下来,深刻的践行着她们姐妹吃人嘴软的原则。
“看样子,最近没少赚啊?”林朝阳笑着问杜峰。
听着他的话,杜峰脸上露出抑制不住的得意,“还行,还行。”
距离上次杜峰来家里喝酒已经快一个月了,喝完酒的第三天他就去了深圳。
从燕京到深圳一来一回撑死一个星期时间,这段时间不用问,杜峰自然是在忙着销售他从深圳进的那些墨镜。
提起这段时间的经历,杜峰脸上满是兴奋和激动,讲起来滔滔不绝。
“姐夫,不去深圳不知道,我现在才明白什么叫改革开放。我们这边,开个小饭店还得跑前跑后,求爷爷告奶奶,卖点东西动不动就说是投机倒把。
人家那边,满眼望去全是新建的工地。大街上随处都是我这种去进货做生意的,外商一投资都是几百万几百万的。
就香江的那些水货,便宜到没边儿了,进到我们这里来,少说也得翻个五倍八倍的,十几二十倍也不费劲,简直就跟捡钱一样……
这批墨镜我跟那老板磨了半天,讲到三块钱说什么也讲不下来价了,我跟本地人聊天,他们说这玩意成本也就几毛钱。
后来我跟那老板说,下回再进货我进一千副,他才同意给我两块五一副。
嘿嘿,你猜我卖多少钱?”
杜峰说到这里,一脸神秘的问林朝阳。
“十八块。”林朝阳说。
杜峰立刻竖起大拇指,仿佛听见了什么高论,“厉害,姐夫!”
“得得得!少拍马屁。”陶玉书不耐烦道。
蛤蟆镜的价格在街面上又不是什么秘密,林朝阳知道自然不奇怪,杜峰这个姿态是十足十的马屁精。
紧接着,杜峰又说起了他卖货的一些事。
他从深圳进了二百四十副蛤蟆镜,大半个月的时间,卖了快二百副,其中有近一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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