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同志在中所讨论的真实与虚幻、自由与控制、隐私与关注……这些命题无一不展示出了人类生存的荒诞性,他也通过荒诞的手法探讨了人类存在的本质问题
……
西方文学评论家认为荒诞派文学的哲学基础是存在主义,而《楚门的世界》所探讨的正是这一核心要旨。
以上我说的这些内容都是我在第一遍读完后的感受,后来我又读了第二遍,这次我又有了些新的感受。
这个感受就是,相比于那些夸张、变形、极端的荒诞派文学和戏剧作品,《楚门的世界》似乎更好的完成了对‘荒诞’的现实诠释。
他把‘荒诞’作为艺术手段突出,整体荒诞而细节真实,既保持了艺术上的纯粹,又恪守了现实逻辑和趣味性。
用通俗点的话来说,就是达到了一种雅俗共赏的境界,我想这应该也是朝阳同志一直所追求的。”
覃牧和黄秋云各自讲了十多分钟对于《楚门的世界》的看法,评价不可谓不高。
到了他们这个年纪和资格,让他们违心的去吹捧是不可能的,这些话都是两人在看过后发自内心的认可。
两人的发言中有不少对内容的剧透,听完了他们俩的发言,在场的嘉宾们和记者们对《楚门的世界》更加好奇了,心痒难耐。
等文协一把手又发言结束后,到了记者们的采访环节,这帮人急不可耐的举起了手,苏晨第一个点了《广州日报》的记者。
“刚才听了几位对于《楚门的世界》的介绍,都认为这是一部优秀的文学作品。
但我有一个疑问,想跟林朝阳同志探讨一下。
根据你们的描述,《楚门的世界》讲述的故事是不是有些脱离现阶段我们中国老百姓的生活了?在以现实主义为基调的当代文坛,你会不会担心自己的这种尝试曲高和寡?”
这年头的记者素养可比后世的记者高多了。
像“很多人关心你飞得高不高,请问你飞得累吗”、“你老说小小巴黎拿捏,那我考考你,你知道拿捏的英文吗”“你想看谁的演唱会”这些傻逼提问,现在的记者是决计问不出来的,简直就是抹黑记者这个行业。
“这位记者同志的问题问到了点子上,《楚门的世界》的故事距离现阶段我们普通老百姓的生活确实还有一定差距,所以我才会把故事的地点放在了香江这个地方。
现阶段资本主义社会的发展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我们的镜鉴,当我们的社会高度商业化,人的异化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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