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它首先还是个技术活儿,就比如于华现在要写短篇,可能几天或者一两个星期就完成了,不管故事还是语言都在他的掌控范围之内。
但要是写长篇,对他来说就是一个不小的考验。
这种时候光靠灵感、光靠兴趣是不够的,不光要有热爱,还要有跑马拉松一样的耐力和百折不挠的恒心。沉下心把它当成一项需要兢兢业业对待的工作,这样的心态对创作者来说可能更有帮助。”
林朝阳的话带了点说教的意味,但在场几人并没有任何不适,人家林朝阳有资格说这样的话。至少在中国文坛,在林朝阳这个年纪的时候,还没有人能达到与他并肩的创作产量和水平。他愿意分享自己的创作心得,大家高兴还来不及呢。
今天是周日,不用上课,也不用上班。
吃过饭,于华几人在西院看电影、看书、侃大山,乐不思蜀,而林朝阳继续回东院写东西,花了四天时间,林朝阳将《寄生虫》的剧本写完之后,开始了新书的创作。
这样半天上课、半天写作,生活格外有规律。
又过了几天,他接到了余玉溪从山东高密打来的电话,她这段时间一直在高密跟组。“谢天谢地,朝阳老师您在燕京!”打通了电话,余玉溪的语气有些激动。
“出什么事了?”林朝阳问。
余玉溪这才说起她打电话的原因。
章艺谋拍《红高粱》,干的第一件事就是种高粱,他要还原谟言中那如火如荼的红高粱。
刚开春他就拍了副导演杨凤良去高密的孙家口,剧组花了四万块钱,跟当地的老百姓签合同,让他们种了100亩高粱地。章艺谋想的挺好,可他们这种只管给钱,毫无约束的操作,注定要要吃亏。
他们委托种植的100亩高粱地,当地人撒上种子之后就没怎么管过。
等章艺谋雄心勃勃的去验收高粱地的时候,却发现那些高粱全都半死不活,高的还不足一米,低的只有几作。叶子都打着卷,叶子茎上密布着一层蚜虫。
照这么发展下去,这些高粱根本无法达到拍戏的水平。红高粱、红高粱,没了高粱,那还拍啥?
章艺谋急的一夜之间嗓子都哑了,想哭的心都有。
林朝阳听完余玉溪的汇报,一下子抓住了问题的关键,“现在找点农业专家给出出主意,还能补救吗?”
余玉溪语气不确定的说道:“我们也不知道,找了当地农技站的同志,他们说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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