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无法强求了。
耿建清说的没错,陈益太年轻,还需要再沉淀沉淀。
当晚,陈益带着秦河等人来到了本地一家不错的私房菜馆,同时来的还有专案组其他人,包括方书瑜在内。
方书瑜是他的未婚妻,非工作性质的聚餐当然要带着,顺便介绍给不认识的朋友认识。
丁清扬这才知道陈益已经订婚,先是恭喜了一番,随后追问具体婚期,表示自己到时候一定要来沾沾喜气。
案子结束嫌疑人归案,所有人都放下了压在心里的石头,浑身轻松太多,酒桌上充满了笑语。
没有人主动去聊案子,他们刑警的职责已经结束,剩下的就和他们没有关系了,不必徒增烦扰,未来随时会有其他案子等着他们。
几天后,案件收尾工作彻底结束,耿建清、秦河、谢云志、丁清扬启程离开阳城,省厅和市局有不少人送行,直到最后的车辆消失在道路尽头。
“案子查的很好,老耿对你印象不错,未来的路会更加平坦。”
方松平回头,坐到一定位子功利性是难免的,但不影响他恪守警察的初心。
两码事。
世俗社会里,是不存在圣人的,他希望陈益能越来越优秀,直至超越自己。
陈益其实一直对曲川的死耿耿于怀,虽然案发的时候他在休息,但这不是脱责的理由,细想整个过程,还是对俞笙的行动预判力度不够,导致在调查期间又死了一个。
早点想明白曲川是【欲】的牺牲品,说不定早把俞笙给抓了,曲川也不至于被杀。
在这件事情上,俞笙走在了自己前面。
“你在想曲川的死?”方松平猜到了陈益的心思。
陈益点了点头。
方松平回身,轻拍他的肩膀:“我们警察也不是神仙,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回忆这几年经历,自从你加入市局刑侦支队后好像从来没有遇到过挫折,也从来没有失败过,对吧?”
“当然了,这不叫失败,嫌疑人跑了才叫失败,你觉得曲川不该被杀是你自我要求高,但不要影响到心态。”
陈益两世为人心态稳定的很,他只是在思考疏忽的点,积累宝贵经验。
在第五幅画出现后,能否根据当时的线索推测出曲川可能会遭遇危险,这件事并没有准确的答案,包含运气成分。
以后再遇到类似情况,想象力还是应该更大胆一点。
什么叫理论上的可能?哪怕再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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