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也干不好事。所以儒家是治世之学。
以有为而入无为,先入世,后出世,同样可以达到高维。所以林宇也认可阁老的思维。
人与人交流的目的,不是为了去争论高下,或者是改变别人的思想,而是将别人的思维与自己映照,进一步升华。
不过看到阁老的忧虑,林宇还是劝说道:“阁老也不必太忧虑,您做的已经够多了,有道是做事留三分,就算是好心,也不能做得太过,给后世子孙留几分气运,也是好事!”
阁老笑了笑,“你小子,可真会安慰人,理是这么个理,但有时候心里总是放不下。我,是真正意义上的寒门。我十二岁就跟着父亲爬雪山,走草地,虽然不是世族出身,但祖上还略有三分功劳,所以才敢大刀阔斧!”
“我父亲从小教育我,士不可以不弘毅,为老百姓做事,一定要尽心尽力!不要怕麻烦,要勇于承担,这些话我都牢记在心里!”
“一转眼,这么多年了,父亲的教导,我始终践行,临秋末晚,这些话,我倒是不知道该传给谁,哎,苦恼!”
阁老苦笑了笑,继续说道:“多希望时光慢些走,我现在倒是觉得,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是最天真浪漫,极好的时候,那个时候,每个人都怀揣理想,坚定信念,为了解放全人类,为了伟大的事业而奋斗!”
“我父亲出身微末,一介书生,尚有一席之地,可以高谈阔论,挥斥方遒!”
“鄙人三尺微命,敢不全心全力,死而后已!”说到最后,阁老的语气有些激动。竟然咳嗽起来。
林宇连忙握住他的胳膊,掐住虎口,无奈摇头道:“您老还是别激动了!”
阁老的心情,他能理解。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虽有不甘,却无余力。
世间谁能胜天命,说能胜半子不过是个笑话而已。
无论多美璀璨的一生,最终都会像烟花一般凋零,在历史的长流中不值一提,人们所谓的穷通富贵,也不过是一群可怜人,穷其一生,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旁边的华振,已经红了眼眶。
如果说这世上除了林宇,还有谁能够读懂阁老,那也只有华振。
只有这位御前统领,是亲眼看着一位老人,在灯烛之下,呕心沥血,殚精竭虑,日日夜夜。
“您,已经很了不起了了,做了很多人不敢做的事!”华振目光崇敬的感叹道。
阁老摇头一叹,“其实还是太急了,终究是动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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