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马接着说道:“你过度站在平民之望上,就像卢瑟胡斯那样,他完全抛弃了自己的立场,他觉得自己是了不起的改革者、变革者,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教会好,殊不知他这是在试图毁灭他所珍视的一切,真要按照他说的那么办,我早都被驱逐出这个大教堂了!”
“他只是提出问题,就像你说的,他根本就没有想好要如何解决问题,和如何应对这一系列的并发问题,他只是想要一步到位,这根本就不可能!因此,他身负平民之望,却已经彻底脱离了教会的掌控,这种人是不能当牧首的。”
“相反,一味关门苦修,对外界一事不知,当个傀儡,也是不行的。”维克马点点头道:“你当我不知道教会内部的一些言论?什么都打着吾主的旗号,把什么事都说成是吾主的意志,有神谕就不考虑具体情况、脱离信徒们强行执行,没有神谕就整天只忙着苦修、告罪和祈祷?这种货色也配担任一个教区的牧首?!他们正在毁掉正义教会的信誉和威名!”
“我已经因此罢免了八十多个神职人员,这些只适合上战场,不适合当牧首,教会不需要这些蠢货,他们才是要在更有用和更合适的地方,发挥自己的价值!”
阿尔弗雷德的汗水已经从脸颊上流了下来,圣殿骑士长精心打理过的头发已经全部汗湿,粘在脸上和脖子上,难受极了。
“这些都是大主教冕下亲口所言,阿尔弗雷德,你要记住了。”圣殿骑士团大导师汉斯-雷特多夫温声对着自己麾下的骑士长说道:“你需要在两者之中找到属于你自己处理问题的办法和平衡,这点,布列塔尼亚情况特殊,我们没法教你,只能你自己去找了。”
“是!”阿尔弗雷德慎之又慎地低头应是。
“至于卢瑟-胡斯的事,你切记千万千万不要出头,也不要发表任何意见。”维克马大主教平静地点头,他的光头正在圣骸堂的火烛中反光,两绺彗星形状的大胡子微微摇动:“切记,卢瑟-胡斯这个人,我留着有很多用处,这头疯狗养好用好,可以有力地打击那些尸位素餐的家伙,他会打开很多缺口,到时候,我们只需要响应呼声,顺势而为,就可以进行内部洗牌,你只需要管理好你的教区和封地就行,有人问你,你就说山对面的事我不清楚,也没空了解。”
阿尔弗雷德闻言有些恍然,难怪维克马大主教保下了卢瑟-胡斯,还不同意开除他的教籍,原来是抱有这种想法!
实在是太老奸巨猾了!
圣殿骑士长没再说什么,他只是又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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