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交?”骆枳儿摸摸胡须仰天大笑大言不惭道。
骆枳儿眼眸在这位媚澜身上细细打量,这姑娘规规矩矩。
江少卿无奈摇摇头,“骆二兄,还是如此调皮……”
可是,正是这股劲,让她失去了做花魁的那种韵味、而骆娘子一来便发现了。
那日来他从迪菲亚房间出来恰好看到她在偏院被人打骂欺辱耻笑,见她被一群女子围攻,脊梁挺的直直的,突然觉得这女子让人敬佩。
江少卿一见来人,眼里闪过一丝笑意,等老鸨走了,才迎上来“叶公子,骆二兄,你们怎么来了?”
“因为你是罪人之身,除非死了,可是,你不是还要找到你家弟吗?”
“你即使病了、丑了、残了、瞎了也不能离开这贵香楼,为奴为婢日子不可舒服!”
“脸上皮肤溃烂、妇科疾病、食不果腹、受人欺凌,你现在唯一值钱的便是你这容貌了。”
这漕运总督施贤便牵扯其中,念在他为国效力多年的份上,勉死刑,但他被取消二品官职,男丁发配流放边疆打仗,永世不得回来。
江少卿对媚澜道,“媚澜你先回避一下!”
媚澜有丝动容当然知道他说的都是事实。
“把她喊出来吧!”
“嘿嘿,少卿兄,你也太不够意思了,亏我骆二还对你掏心掏肺,最近到处风流潇洒都不带小弟,俺生气了!”骆枳儿不满道。
想当初,她可是走哪都有人奉承巴结的扬州漕运总督之女。
漕运总督负责管理八省粮道,掌握着数千里的漕粮运输线,在天启十六年六月十二日,也就是二年前皇帝陛下处理的一桩让他震怒的贪污腐败大案。
媚澜是这样想的,没有想到这两位都站在骆枳儿这边的。
这气质倒像是江南一带的官家大小姐。
“你会死的极其痛苦,更找不到你家人。”
在看到骆枳儿肆无忌惮的打量自己时眼里露出一丝轻视,反正被骆枳儿看到了。
“媚澜姑娘,既已进了这贵香苑,你可不是一位好的妓子。”
媚澜款款而立站立一旁暗自观察,原来如此,竟真是熟人。
这会听她说她来自哪里脸上一丝错愕,脊背挺的直直的,
“骆二爷好眼力。”
总督夫人觉得他黄泉路上孤单也跟着去了,临走前临终托孤,找到音信全无的幼弟便是她一直坚持活着的信念。
她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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