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暴戾都不足以形容他。
“嗯。”他抬起干净的左手,摸了摸她的头,笑容淡淡,“不用和我说对不起,如果我出事,你也会来,不是么?”
“当然!”司扶倾皱眉,看到他手上的鲜血,“可还是让你受伤了,我给你包扎一下。”
她取出随身携带的纱布,拉过他的右手。
“别人的血,不是我的。”郁夕珩淡淡的,不怎么在意。
“别动。”司扶倾捏住他的手腕,“别人的血,不能脏了你的手,多好看的手,你说是吧。”
她小心翼翼地给他擦拭着手掌和手指上的鲜血,神情认真。
郁夕珩垂眸,眼神沉了。
“干净了。”司扶倾又拿起他的手看了看,“衣服上也有血,回去洗一下。”
他没有接这句话,而是忽然低头,凝视着她的双眼,低声问:“我能抱抱你么?”
发乎情而止乎礼。
君子之道,雅人至深。
“可以啊。”司扶倾怔了下,点点头,“你等等我把包摘了,一会儿硌到你了。”
她摘下包,主动伸开双臂抱住了他,再次道歉:“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郁夕珩的身子微微一震。
她身上是女孩独有的柔软,暖暖糯糯,像是晚风一般轻盈,又如白云一般缥缈,有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郁夕珩闭上眼,骨子里的暴戾气息也逐渐被压了下去。
仿佛只有这么抱着她,他才能感受到她是真实的。
时间静谧而美好
不知过了多久,他松开了她,直起身。
司扶倾抬头:“好了?”
“嗯。”郁夕珩淡淡地笑,“回家。”
司扶倾站起来,背上包:“走,我们回去,宁宁他们也等急了。”
**
另一边。
确认司扶倾身体里没有什么隐患之后,源明池才放她离开。
他去了一家酒吧,慢条斯理地调了几杯酒,又将自己随身携带的长刀擦拭了一番,换上新的古式素色衣装,这才重新启程。
晨光熹微,天际边泛起了微微的白色。
藤山家依然是一片愁云惨淡。
源明池就是在这样的氛围中第二次踏进藤山家的。
新的装束让他更像一个从古书卷里走出来的如玉少年。
可映在先前见他用八岐大蛇发动攻击的藤山家人眼里,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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