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就点头。说的是枣儿已长成了果,还在发青的时候。而红婆子,坐高楼,刮风下雨就点头。也是说的枣儿,却是已经红了腚。不论是青是红,我认为都是对我极大的诱惑,是故意吸引着我去敲、去打呢。那些在风中摇摆的枣儿,也确实诱人。后来听说,这种诱惑,就是一种前生与今世之相欠与相联的佐证呢。
我家这颗枣树上结的枣儿,当红了腚的时候,才有些甜丝的味道,酸甜酸甜的。从青果到红腚,要有一段时间。所以,在这段时间里,敲打枣树便成了我每天必做的事情之一,一时三刻的观察着哪个枣儿红了,哪个还需要再呆几天。但房顶是必须上一次的,无关痛痒的敲打上几下,心理满足了,也就安稳了。如若哪一天不爬一趟西房顶,便觉的有一桩大事没有完成,心里就空落落的不踏实呢。这种心理的意难平,兴许真如母亲所说,这棵枣树的上辈子就欠了我的、该了我的,不敲不打不足以了却我今生今世的心愿呢。
据父亲讲,这棵枣树是爷爷的无心之为。一天爷爷下地回家,在村边看到一棵小小的树芽,便顺手带回了家,又随意找个空阔的地方一栽,浇些水,便由了它自生自灭。命际有缘,树儿沐浴了流年洗礼,穿越过岁月晨雾,竟然活了下来,并长成了一棵树冠遮天的大树。春天,带来清香。夏天,送来阴凉。秋天,挂满果实。冬天,伴在身旁。并且一天一天的述说着同一个故事,一月一月的演义着相同的情节,季季如此年年这样,与这处普通的小院一同共度着尘世的风光。
那段时期,在我家的周围有三颗枣树。后街的空地上有一颗,结圆枣儿,是大伯种植的,沿后街来来往往的人们都可以投打,于我没有什么可期盼的结果。二大娘家的院内有一颗,结大铃枣,茂密的一枝正好伸到我家堂屋的房顶上,果肉酥脆,清香可口,红透之后,我便弯着腰在堂屋顶上偷偷的投打。毕竟是二大娘家的,虽然甜脆,但投打时总不那么心安理得。所以,只有我家这颗枣树的枣儿,是我想打便打,要打就打,随时可打,且打的问心无愧,打的放心安然呢。
这三颗树上结的枣儿,二大娘家的最甜。在八月十五的前后几日,是枣儿最好吃的时间。俗语说,七月十五枣红腚,八月十五打干净。也就是说,在这一个月的时节内,枣儿从开始上浆微甜,到甘甜爽口,都是可以采摘的时间。有一年快八月十五的日子,我上学时,用石块偷偷打下二大娘家枣树上的几个果子。边吃边上学,正好遇到友伯家的武哥。武哥爱哭,我不喜欢与他玩耍,但他有一个姐姐是卫生院的村医生,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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