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张周手臂一揽,就将受伤小鹿一般的妻子揽在怀中,笑着安慰道:“陛下不是不讲道理的,这件事太子错在先,不过穗穗啊,下次女孩子要坚强一点,不要遇到什么事就哭!看把你哥给折腾的。”
穗穗眨着无辜的大眼睛。
又想哭,却忍住。
自家小公主,心疼都来不及,想朱祐樘为他女儿生病发那些愁,张周倒也觉得,自己跟朱祐樘倒是有很多共性。
“收拾收拾,做点饭给我吃,出去跑了半天饿死了!”
“还有,也该雇点人回来,把家院充实起来,这样就算有外人闯入,要抵挡外敌,也不用再让你们妇孺出来挡着!”
“嗯。”
蒋苹渝在丈夫怀里,接连点着头,现在她是真的知道自己跟以前不一样了。
……
……
饭桌前。
张周在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和菜。
先前去出风头,无论是比诗,还是带儿子去御前谢罪,都是很耗体力的。
要说他不担心朱祐樘降罪,那是不可能的,最多只是赌,料想皇帝再不讲理,也不能因为小孩子打架就喊打喊杀吧?
“相公,先前姑姑来访,说是收到父亲的家信,他已在来京的路上了。”
蒋苹渝坐在一边的小板凳上,很乖巧对张周道。
显然她还没从先前的大事中平复过来。
这可比之前有人来家里抢她们去抵债严重多了,闹不好,一家人都要人头落地。
当然这只是她妇人之见。
张周道:“岳父要来京城了吗?挺好。”
嘴上这么说,心里在暗骂,那老家伙一定是得知他女婿飞黄腾达,想跑来沾光,不然他南京酿酒和投机倒把的生意不做,跑人生地不熟的京城来干嘛?
“你姑姑?”
“嗯。她先前嫁给个举人,当过几任教谕,还做过知县,她一向都看不起父亲做生意,这次是听说相公考中江南解元,才来相见的,妾身先前把咱的住址给她了。父亲并不知道我们住在哪里,只让人把信送到姑姑府宅。”
“哦。”
富在深山有远亲。
“姑姑也不知我的近况,还一直以为我只是嫁给贡生,家里状况都还好,其实过去几年都没有联系了。就因为到京城后,需要找人帮衬一下,所以才……”
“没事,你不用跟我解释。你爹来了也挺好的,这样有些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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