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道:“她名门闺秀,我一介男儿,能为她效劳很荣幸。”
张周心说,你这话说得亏不亏心?
信打开,并不是什么情信或者是笔友来的诉说信,却见是林仪跟他讲大道理的书函。
总结起来……你为了家国大义,为了你自己的个人前途,必须来国子监报到。
“是何内容?”朱凤问道。
张周一目十行看完,递还回去。
朱凤苦笑:“我看不好吧?”
“看吧。”
朱凤这才认真审视这封信。
他看完后摇头道:“看来林小姐是感念其父的为难,替其父跟你说项。”
张周道:“你知道我就要入宫陪太子读书,何来闲暇去什么国子监?上次去的遭遇,你也见识过,做人还是要面子的。你就跟她说,以后再提吧。”
“这……要不张兄您看,您写一封信跟她说清楚?恶人……我不想当!”
张周想说,你们这是情缘未了吗?
正说着,门口朱大奇进来道:“二公子、长公子,英国公来了!”
朱大奇很紧张,大概还在为上次他家二公子被张懋一脚踢出门的事耿耿于怀,怕张懋是来秋后算账,这大概是来提醒自家公子,赶紧跑。
张周皱眉。
现在他的家庭住址不是什么秘密,张懋有心的话能打听出来,但张懋能直接来他的工坊……这就有点稀奇了。
正说着,有个奇怪的满脸虬髯的老头已不请自来直接踏门而入。
“朱贤侄也在呢?”
张懋上来对朱凤便报以极大的亲善之意,笑容很敷衍,带着场面人特有的虚情假意。
朱凤则连个招呼都懒得打,往墙根底下靠了靠。
那一脚……令他很受伤。
用着我的时候我是“朱贤侄”,忘了骂我“小畜生”踢我出门让我难堪的时候?就算你是英国公又怎样?我还不稀罕搭理你呢!
“阁下是,英国公?”张周道。
张懋一副很礼重的姿态,如同跟张周有多熟稔,抱拳道:“你就是秉宽了吧?早就闻听你的大名,如雷贯耳,今日老夫特地前来拜访,送一些谢礼,以感谢你对犬子的相救之情……顺带能不能说说,下一步该如何诊治?”
朱凤不由瞄了张周一眼。
那眼神好似是在提醒张周,咱还是别跟这坏老头子有何来往,先前赠药就算白送他了,可别被他小恩小惠给蒙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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