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两次……”
人已经哭了。
还是嚎啕大哭。
蒋苹渝心说,又要加一次。
“爹!”蒋苹渝也想上去搭把手。
张周则没让蒋苹渝上去,鬼知道这老酒鬼醉后能做什么,在他张周之前,还真没谁见过这货的酒品如何,现在老家伙连自己女儿女婿都认不出来。
张周对蒋家下人道:“把人扶回去,出去叫个人进来帮把手,酒也给他带上,让他回去慢慢品尝。看看能不能琢磨出酿酒的方子。”
“什么方子”
蒋苹渝也是听得一头雾水。
“哦。”张周这才记起来给妻子解释一下,“你爹说,这御酒不咋地,他打算回去研究研究,可能以后打算给皇宫供应酒水吧。”
“这……唉!”
蒋苹渝听了既觉得生气,又觉得荒唐可笑,哭笑不得。
蒋德钟被两个蒋家下人搀着往外走,边走还不忘回头跟女婿打约局:“……那个谁啊,你酒量不错,下次我介绍你给我女婿认识,他是宫里的,办事可牢靠了!”
张周皱眉,听这意思,我是个太监呗?
张周把蒋德钟送到门口,不远处正有马车来,是成国公府的。
朱凤从车上跳下来,张仑好像个跟班一样也下来,他们都在好奇张家门口这是在闹哪出。
“嘿嘿,达官显贵啊,厉害厉害……这是谁家?”
“老爷,该走了!”
最后蒋德钟近乎是被下人抬着塞进了马车里。
……
……
“张兄,这是……”
朱凤也看呆了。
什么情况?张兄不是才刚回来没多久?怎么蒋家就抬出这么个货?
张周道:“我老泰山,从南京来拜访我,我就给了他点御酒尝尝,就这样了。”
“御酒?”朱凤嘴唇翕动了一下,“还有没?”
张周冷冷道:“你就是来找我喝酒的?”
“没,这不是嘛,你完成皇差出来,很多事还等着你处理呢。”朱凤笑道。
张周好奇道:“还有什么事等回头再说?先前在宫门口时候,该说的不都说了?”
朱凤一怔,随即想到宫门口的对话……
宫门口是想跟你说,你光跟我提生孩子的事,还问有没有姓陈的女人。
不搭边啊。
“是这样,听说你那边有琉璃,有人想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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