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下张延龄诏狱的可能性并不大,那只有一种解释,张延龄又犯事了,接连犯事之后令皇帝也动了肝火,这才将张延龄给收押。
刘健摇头道:“最近参劾张氏兄弟的奏疏不少,但没什么新意,都是一些老生常谈的事,若以此来下诏狱,的确是解释不通!”
……
……
午门朝议。
皇帝压根就没提张延龄,也是皇帝觉得“理亏”,毕竟是为了糊弄老天,说是把张延龄给下了诏狱,但其实就是给张延龄找了个新地方去住着。
除了人身自由受一定的限制之外,连跟外间接触都不限,吃喝嫖赌的事仍旧不停滞。
这他娘的叫坐牢?
这比一般人在外面可自在多了。
大臣们感念于皇帝“大义灭亲”,心中感动之下,也不好意思提了,其实还是有想出来颂扬皇帝这种不徇私包庇的伟大作风,奈何事发突然,很多人还没总结好拍马屁的词儿,事就没人兑。
朝议结束之后,朱祐樘回到乾清宫,便从萧敬那得知了从昨夜到今晨,自己小舅子在北镇抚司那一顿闹腾。
“……建昌伯带了四十多人进去,妾侍和丫鬟所住的地方不太够,只能临时给腾挪了几个院子,有的还在院子里搭了棚子……”
萧敬也有点无语。
奈何皇帝说了,这次牺牲张延龄的利益,要建立在皇后同意的接触上。
张皇后的意思是,人可以送到北镇抚司,但绝对不能让弟弟受哪怕一点委屈,然后……
就成这熊样了。
“咳咳!”朱祐樘听到这里,心里已不是个滋味。
萧敬还在火上浇油:“……昨天又安排了两个班子,一个是戏班子,还有个是从教坊司来的,六七个乐籍的女子……都在北镇抚司内过夜……”
“行了!”朱祐樘实在听不下去,直接打断了萧敬的话,“被这一闹,北镇抚司这般乌烟瘴气,被人知晓,朕还有何威严?”
萧敬低着头。
果然这种事容易被人迁怒。
事是我办的,虽然都是按照陛下的吩咐办,但没合皇帝的心意,那就是我的过错呗?
可问题是,既要让张延龄满意,还要让陛下和皇后都满意,根本没那种可能。
现在能把那活祖宗给押进北镇抚司,让世人以为陛下您公正严明,已经不易了,还想怎样?
“把他带的人,都给他撤了!”朱祐樘道,“别让皇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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