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朱凤的话,道:“不要自谦,你有此能耐,就算你心中有惧,也要想想你亲率的五百骑兵,他们都以你为榜样。”
朱凤道:“那王军门为何不用平江伯他们……”
“平江伯?知节啊,你可知道那陈凉酒现在跑哪去了?带着他的人马,奔逃往西,估计二百里走出去了,别看打仗的时候他畏畏缩缩,跑路的时候可快得很,一日一夜进兵一百六十里,他一点问题都没有。你说这种人,打这种硬仗,能派上用场吗?”
朱凤想了想。
还是人家平江伯陈锐比较“识时务”啊,知道打不过,吓得带兵撒丫子跑了,就我还在这里等着送死呢?
城内上万鞑靼精锐骑兵,让我带五百人马去守一边……
这是人能想出来的战略?
就算是让我去送死,能不能也给我换个死法?
王越拍拍朱凤的肩膀,笑道:“想建立不世之功业,可是要有点魄力的,别忘了我们有陛下御赐的威武天火药,还有张先生的神机妙算,将士们万众一心,怎可能会败呢?起来准备准备,老夫会让麾下最精锐的人马跟随你,他们会给你指点明路的。”
朱凤听了这话,突然就提振了一些信心。
但再一琢磨。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
好像每次张周给他画大饼的时候,都是这腔调,感情你们老少二人都喜欢这么糊弄人呢?
但也没办法。
现在连跑他都不知道往哪跑。
上贼船了。
朱凤心中一片悲哀,却还是去整军,准备出发。
……
……
“伯爷,为何要将最精锐的兵马调给朱知节?他所负责的,只是东路,鞑靼人在遇袭后,很难从东路往大明腹地延伸!”
朱凤觉得自己被亏待了。
但王越的嫡系部下,却觉得王越对朱凤太偏心了。
朱凤守的是东路,那边再往北十几里,就有连成片的明朝土堡,各路增援人马随时都能到。
而鞑靼人在遇到夜袭的情况下,情况不明,就算是突围,也不可能往大明腹地的方向跑。
王越道:“老夫如此安排,自有道理。浴血奋战沙场建功,就看这一回了。”
对王越来说,取得军功是一方面,但取得军功之后,论功请赏又是另外一方面。
如果不把朱凤给“伺候”美了,回头怎么好意思让张周为自己说话,怎么把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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