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党终于被清除,忧的则是因为他在这次清算中选择回避,而慈顺大妃,也就是李怿的母亲在此事中参与过多,而且还干涉了他的清算进程。
唐寅先摆摆手把传令的人给屏退,笑道:“伯胤,看来你以后有对手了。”
朴元宗道:“先生是说慈顺大妃?她……本就可以听政,我……无法与之匹敌。毕竟新国主尚且年幼,大妃参政之事古有先例。”
唐寅笑着问道:“难道你就打算坐以待毙?”
“待……待毙?”朴元宗对这词比较敏感。
唐寅道:“你们促成了晋城大君与元妃的和离,他将来亲政之后,是否会对此清算呢?他以后是指望母妃,还是指望你们这些大臣?”
朴元宗叹道:“可是……有点难啊。”
“事在人为啊。”唐寅差点就想说,你去把慈顺大妃弄死,这样你就可以高枕无忧来当朝鲜的摄政王了。
小兄弟,你难道只想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没有想过将来自己当朝鲜国王?条件还是很诱惑人的哦!而且你还能获得大明的支持,我就站在你这边。
唐寅又提醒道:“待晋城大君受册为朝鲜国主之后,他再回朝鲜,你想事成可就难了。言尽于此了。”
“学生明白了。”朴元宗道,“那学生今夜就驰马回汉阳城,以后有机会一定到大明拜见先生,拜见莱国公。”
“去吧。”唐寅笑着起身送朴元宗离开。
……
……
朴元宗带着送使的人回汉阳城,与此同时,李怿也听说了朴元宗势力把李克墩这路旧勋派的人给铲除的事。
唐寅晚上去见他时,但见少年郎正呆呆坐在那,面前的酒食都没有动,显然他对于出使大明这件事,感觉到很忧虑,似乎也怕自己不能活着回朝鲜。
“大君,你是在为妻子的事而念念不忘吗?”唐寅坐下来,笑着问道。
李怿道:“唐使节,是说我以后再也见不到爱妃了是吗?”
听个少年郎称呼自己的妻子叫“爱妃”,唐寅还是觉得很别扭,不过他还是点点头:“要成就大事,就要懂得取舍,你跟慎家的女子联姻,这是你兄长在位时所安排的,她的家族已覆灭,是不可能留在新国主身边做元妃,甚至做王妃的。”
李怿一听眼泪都落下来,摇头道:“可是爱妃她对我很好,从没有因为家族的事对我有任何欺压,我们相约相守一生,为什么要让我们分离呢?”
“嗯?”唐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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