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呢?当然我们也知道那李广就是个半吊子,你的秉宽才是你欣赏的大师。
朱祐樘点头道:“病邪之事,朕也说不清楚。具体病因,待秉宽回京之后,朕找他问个清楚。”
“啊?”
在场大臣一听,瞬间感受到一种被人压在头顶上的苦恼。
倒不是说他们觉得自己会治病,或者说是能知道朱厚煊是什么病。
是因为……皇帝现在有事没事就秉宽,治病求不到秉宽就算了,居然得什么病,不问太医,要等张秉宽回京师之后再问问他?
没道理啊。
如果小皇子的病情要拖到张秉宽回京,才能诊断出来的话,要么人已经死了,要么病早就好了。
难道让张秉宽开个斋醮问问上天?
刘健道:“若是三皇子染恙,当听取太医院众御医的意见,而不该只等远在千里之外的张周。”
朱祐樘摇头道:“你们不懂的。朕也不想多跟你们说。”
其实皇帝还是要脸的。
或者说,他还想给太医院的人留点面子。
毕竟遇到儿子生病,非要从宫外找个刚学医没多久的女人入宫治病,说出去,皇帝自己也觉得面目无光。
朝廷养那么多的御医,最后就只是靠秉宽和他的人才能给皇儿治病,太医院的人丢人,朕也觉得这朝廷真是养了一群废人。
至于帮张周扬名,说张周人在千里之外,随便教给一个女人两手,就能把皇子的病给治好……先不说这病还没有确切的结果,毕竟还在治疗……单就说扬名这件事,朱祐樘也觉得没必要了。
张周连痘疮瘟疫都能治疗,北方打仗都是张周策划出来的……朕都不觉得给皇儿治个病,能让他脸上增添多大的荣光。
可他的话……对大臣来说就有点伤人了。
什么叫……您也不想跟我们多说?感情我们就只配听结果,甚至连结果都不配听呗?
刘健立在那,被皇帝用话语顶回来,面子多少有点挂不住。
李东阳见状走出来道:“启禀陛下,前日里,臣从太医院处知悉,陛下以宫外之人入宫治病,似是用到了一女子,不知此女所用是何治病之术?若陛下对于太医院有所不满,当裁撤人员,若贸然以宫外之人入宫行悬壶之事,只怕会乱了规矩。”
朱祐樘面色冷峻道:“那群人治病没多少能耐,倒是多嘴多舌!”
一句话,就把皇帝内心真实的想法给暴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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