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援,届时……呵呵。”
出兵的时候像没头苍蝇,回兵的时候就算是目标明确,也绝对不会太好看。
丢人的事,还是让朱晖去干,兵部凑那热闹干嘛?
熊翀仍旧喋喋不休一般问道:“究竟在何处?”
张周笑着摆摆手,意思是不能说,或者说不能跟你们俩说。
反正我现在是尚书,你们俩都是我的部下,官大一级,当上司的没有跟下属全盘解释的义务,至于你们想了解……自己慢慢去体会就好了。
……
……
第二天朝议,张周就没出现在朝堂上。
朝上也没人提及有关西北各处加强防备之事,等朝议解散之后,熊绣代表兵部过去跟谢迁、李东阳接洽,其实等于是转述张周的话……因为问询张周有关防备侧重点的事,是之前谢迁特别跟兵部提过的。
“他这是故意卖关子。”
谢迁听了熊绣的话,显得有几分气恼。
而一旁的李东阳则神色相对冷静道:“他没否认,意味着或是提前已进言到陛下,对九边各处的防御,有过自己的建言?”
谢迁好奇打量李东阳道:“他有说吗?”
熊绣认真道:“张部堂倒是没否认此事,不过料想加强关隘防备之事,也算是老生常谈。张部堂倒是提了一句,说是保国公的进兵快到头了。”
李东阳道:“那便是了,若是鞑靼从他处袭扰边陲,保国公撤兵回援,也在情理之中。此倒是像去年王伯安进兵草原,解宁夏之围。”
谢迁换上半面的笑容,显得皮笑肉不笑道:“那会不会,这次正好反过来,鞑靼就以宁夏为突破口呢?”
这问题,李东阳和熊绣都没法回答。
正一边走一边说着,另一边礼部尚书林瀚在往这边靠近,谢迁摆摆手意思是让熊绣先避开,今天的事谈到这里就作罢。
熊绣也完成自己试探张周和转告内阁的任务,也没走开,只是跟在后面不再作声。
“林老这是有事?”
谢迁比林瀚年轻十七岁,加之林瀚还是学院派出身,如今又是礼部尚书,所以谢迁言语之间还是带着几分客气。
林瀚先往熊绣身上瞅一眼,这才道:“听说陛下委派新的辽东镇守中官,老朽想过来问问此事。”
“是吗?”谢迁笑了笑,“没听说啊。莫非是之前被委派镇守研武堂的刘某人?”
李东阳给了谢迁一个眼神,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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