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勇敢了?不负他祖上的荣光啊。」
「太皇太后!」永康本来就是急脾气,这会也着急了,「您的孙女婿,现在被人派去前线犯险,您都不管的?还是说您只管您本家的内侄,这边您就不管不顾了?」
周太后平时也算是泼辣的,年老之后脾气其实也好了很多,但听到这话,心里还是很不爽的。
你个后辈,还敢指责老人?
周太后冷冷道:「哀家怎么管?难道把人叫回来?来得及吗?永康,你也太不像话了!你也知道现在于此说什么也于事无补,你还胡搅蛮缠,是不是太惯着你?是你想让你家驸马出来争军功,你看看你姐姐、你妹妹,他们怎就没如此的要求?现在你兄长给你机会了,你反倒嫌人家让他在前线领兵?难道打仗是好玩的?军功随随便便就能唾手可得吗?」
永康显得很委屈道:「太皇太后,孙臣只是希望,他别被人害。孙臣也知道,其实他没多大本事,就是先前考核的时候,受到那位王侍郎的提点,让他在考核中名列前茅,就有人瞧不上眼,孙臣还听说他在军中的人缘不太好,就被人派去……呜呜,孙臣只是希望,他能平安回来,军功什么的都不重要。」
周太后轻哼道:「这时候想其伉俪情深了?早干什么去了?对自家丈夫抱怨最多的,也就是你!不安份,不像德清,你看她多懂得三从四德?而你呢?」
说到这里,周太后也不好再多说,尤其是见到一向刁蛮任性的永康在自己面前抹眼泪,对她这种「吃斋念佛」的老人家来说,就有点受不了。
「陛下在作何?没来请安吗?」周太后问道。
姜吕道:「陛下在乾清宫会客,好像是……蔡国公,先前见到李荣李公公带人去请,估摸着到了。」
「秉宽吗?哀家也许多日子没见他了!叫他们一起来!哀家挺想念他们的。永康,若是陛下来了,你一边靠着,别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有什么,哀家替你问,有你兄长做主,咱皇家的人在军中吃不了亏,大不了以后不让他随军便是了!」
朱祐樘得到周太后传唤的时候,也是很懵逼的。
虽然他是至孝之人,且周太后是他在世上仅存的血亲长辈了,但他也不是每天都一定过去请安,偶尔朝务繁忙的时候,不过去,周太后也都能理解
,而且每次都让他以国事为先。
这次居然主动来叫,让朱祐樘感觉到……没什么好事。
「陛下,臣就先回了。」张周自然想早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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