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好像深刻领会到了张周为人处世的「精髓」。
随即跟着朱厚照一起去面圣的一群太监就觉悟了,感情这位蔡国公,正在用影响皇帝的那一套,把大明的储君也给往沟里带,这是要把君臣矛盾往不可调和的方向去推?
那你张秉宽可真是其心可诛啊。
君臣对立,对你有啥好处?
你自己不也是普通的文臣,为何要给自己和同僚挖坑呢?
「张先生,你说到底是唐寅去辽东,还是杨一清去更好?如果把女真人给打趴下了,能不能把他们全给灭了?我倒觉得,不用安置他们到什么西南、东南的,直接再把他们往北赶,让他们远离大明的疆土,你看这主意如何……」
朱厚照好像终于找到了认同自己军事观点的人,也是好不容易有跟张周求教的机会。
对于他这样的少年郎来说,也是急于表达和证明自己的,而跟别人表达,显然不能满足他内心的虚荣心。
但跟张周说这些就不一样了,谁让张周在大明就是神乎其神的存在?
如果能得到张周一句认可,他能高兴好些日子,并且会更加自信再去琢磨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并乐此不疲。
张周在跟朱祐樘简单交流几句之后,便就离开。
朱祐樘看起来是在养病,更多是在养「心伤」,因为朱祐樘对政务的倦怠,现在他更多想去偷懒,好不容易有个养病告假的机会,当他享受了两天的清闲之后,再想让他回去连轴转一样处置朝务,他便力有不逮。
如此一来,找个由头让儿子出来锻炼,自己又可以躲在后面躲清闲。
至于他的病情也只是个幌子,至少在张周看来,这次朱祐樘也不过是得了普通的风寒,除了身体有些疲乏之外,再就是有点头疼脑热的,并无大碍。
在张周和朱厚照离开之后。
萧敬仍旧留在乾清宫内,甚至亲自帮朱祐樘将午饭给端了过来。
「有事吗?」朱祐樘侧目看了萧敬一眼。
萧敬道:「陛下,有关文华殿内太子临事,奴婢认为,还是有必要跟您细说一番。」
朱祐樘本来已经拿起筷子,闻言放下道:「说吧。」
萧敬随即将太子跟刘健等文臣的矛盾冲突点,一并给朱祐樘说了,以萧敬的意思,其实是想提醒皇帝,这位小储君初出茅庐的,什么事都还不懂,却跟文臣搞起了对立,这不是什么好苗头。
他甚至都没往张周身上引,也是知道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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