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效忠于大明陛下多一些?”
朴元宗道:“自然是大明陛下。”
唐寅皱眉道:“可是我一路走来,见过不少人,他们中大多数人连汉话都不会说,更不知大明的天子在何处,他们怎会有忠君之心?”
朴元宗又解释道:“唐使节您看,这百姓出生之后,就没离开过自己的土地,他们只适应周边的环境,他们也并不通晓大义,毕竟朝鲜这地方太落后,百姓识字的都不多,更别说是让他们学习王化之道。但朝鲜的大局不是靠这些百姓来决定的,而是由国主和诸位臣僚来决定,他们有对大明忠义之心,那国策就不会乱。”
“呵呵。”
唐寅笑了笑,似乎对朴元宗的说法,感觉到不屑。
徐经听出唐寅语气中的轻蔑,便嗤之以鼻道:“那就是百姓先忠于你们的国主,再由你们的国主忠于大明?那要是你们的国主叛乱了,百姓到底是跟着谁走?”
“不会的。”朴元宗在苦笑着。
他头上不由冷汗直冒。
今天本以为是可以通过一些交情,跟唐寅攀上关系,完成自己的差事,也好早点回去交差。
谁知道从开始,唐寅的语气就一直在是拿他当靶子,朴元宗甚至觉得,眼前这些话或许拿到朝鲜国的朝堂上去说更合适,而不应该由他一个人来面对唐寅的连珠炮轰炸。
唐寅道:“既然你们都是忠于大明的,那为何这两年,所给的军费物资,一天比一天少?可别说什么你们又遭灾了,我已派人问过,去年秋天到今年夏粮收上来之前,你们朝鲜境内就算不是风调雨顺,也没有出现大的饥荒,百姓都有了余粮,可大明将士在辽东,可是吃糠咽菜无法度日!”
朴元宗本还想解释一下,这一听,唐寅都把他要解释的口风,给堵上了。
朴元宗道:“大明国泰民安,且地大物博,怎会缺少那点粮食?再说了,朝鲜国主到我等臣僚,一直都在节衣缩食,国主从登基以来,所有的庆典活动都取消,每天饭食仅仅是能维持温饱,朝中大臣也是以身作则,君臣上下从未有过奢靡之事。”
唐寅道:“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了你?”
“不是这意思,只是说,我们……也很难。”朴元宗道,“该给的,我们已经在尽量筹措,但听说这些军粮调到辽东之后,也有很多被派给了那些内迁的女真之民,他们有饭吃了,而我们的百姓却还在饿肚子,这似乎……有违天理。照理说,忠于大明陛下的百姓,才应该得到圣明君主的庇护,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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