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望?难道堂堂的李阁老出手,都没能把张秉宽的声望给压下去?
“最后一批放了!”
谢迁还在琢磨着,门口又有这群人的友人进来,告知了最后的消息,“这一榜,看来是榜上无名了!有中举的已经先去北雍了,听说那边有不少人在等着拜师。”
谢迁不由皱眉。
拜师?拜什么师?
“今天张先生会驾临北雍吗?”有人问道。
“不是,听说是礼部的林尚书,会到北雍去,他是先前北雍的祭酒,今日难得有机会,都先去探个门路。”
“那是挺好,听说这位林老祭酒,马上就要晋升吏部尚书了!”
“对对对,我也有此耳闻,我等先去相见。他跟张先生之间可是渊源颇深啊。”
一群学子马上结账离开。
谢迁坐在那人还有些尴尬。
除了张周在民间声望如此之高,连林瀚都这么高的威望了?还有……
谁说林瀚要当吏部尚书的?
这么大的事,我怎么都不知道?
你们这叫以讹传讹!
“这位老先生,他们都走了,您看……是给您加茶水呢,还是说……您也过去看看?”茶博士嘴贫,见偌大的茶楼,只剩下谢迁孤零零一个,还不由过来打趣。
谢迁道:“老夫跟他们又不是一起的,他们走不走,与老夫何干?”
“想来您也是应考本次乡试的吧?不知您老中了没有?”茶博士笑道。
或许在茶博士看来,只有参加过本次乡试的人,才这么在意这次乡试的结果。
而像谢迁这样,学到老考到老的也不鲜见,且这些老家伙一个个都很要面子,不想让人知道他们其实也是应考者,所以会装模作样。
但茶博士所不知道的是,谢迁只是过来偷听一下别人对自己儿子评价的,装模作样其实也是装孙子装低调。
“狗眼看人低!”
谢迁显得很不忿,也是因为儿子中解元这件事,让他内心有一股郁闷在集结,以至于对茶博士的口气都非常强硬,随即将几文钱拍在桌子上。
“老夫早已位列朝班,走到这里歇歇脚而已,一群民间士子所议论的事情,与老夫何干?”
“啊?”
茶博士还没见过像谢迁这样自报家门的,虽然听起来像是吹牛逼,但谢迁身上那股气势还是有的。
随后谢迁往门外走时,茶博士连话也不敢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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