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毫无建树,甚至是落败的话,王伯安最多是功过相抵,而参劾王伯安跟英国公之间私下借调兵马,何错之有呢?”
“那……”
谢迁重新站起身来。
他似乎也听出来,好像只要张懋兵败,那他谢迁似乎就能跟这件事择干净。
“你是想问,英国公西北取胜的机会有多大?其实从陛下的立场,再到张秉宽的立场,都不可能会让英国公于西北取胜,你也该知晓。只要西北的官将再加以配合的话,英国公西北之行无功而返近乎是毋庸置疑的。”
“那落败呢?”谢迁问道。
李东阳道:“只要各路人马不配合于他,且要令他出兵进入草原,各路兵马配合出兵,而鞑靼也要挑一路来打退的话,你觉得鞑靼会选哪一路呢?”
谢迁道:“张懋那老匹夫,真的会带兵进草原?”
“我已找人去参劾他,以他出兵缓慢,且并未亲自领兵出关塞为理由,他如今的作为,甚至连之前的朱晖都不如,想陛下对他本就多有隔阂,这道参劾最多是迎合圣意,逼着他出兵,不是很容易吗?”
李东阳的话,让谢迁也觉得有点瘆人。
谢迁道:“宾之啊,我怎么觉得,这么做,是有些过火呢?”
“不然呢?”李东阳道,“英国公西北带兵,他本就有出兵的职责,否则陛下派他去作甚?他领兵在西北,还想偏安一隅隔岸观火不成?既是要领兵出征,就该奋勇杀敌,这既是陛下对他的期许,也是朝中臣僚和百姓对他的期许,难道他不该如此吗?”
谢迁叹口气道:“可似乎,我们所期许的事情,并不是……人臣所为。”
现在是在期待张懋打败仗,以洗清我谢某人身上的污点,连我谢某人都觉得这么做似乎是有些腌臜。
李东阳目光显得很决绝道:“胜负那是他的事,并非我所愿,如果一个人背负了他能力之外的职责,完不成,难道还要他人来给他背黑锅不成?于乔,派他去西北的人,乃是陛下,可不是你我啊。”
谢迁这会似乎也只能做一些心理安慰,叹道:“说得也是啊,当初我们也是不同意让张懋去西北的,只是陛下坚持,或是张秉宽在背后推波助澜。不过我总觉得……唉!算了!”
李东阳笑了笑道:“你安心养病,相信再过几日,你的病就可以不药而愈了。”
……
……
李东阳见过谢迁之后,随即前去拜访刘健,其实就是为了告诉刘健,谢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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