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你先回去,朕要歇息。”
陈宽看了看天色,也不过才刚日落,到掌灯的时候,皇帝这时候去休息才怪,显然皇帝现在懈怠于朝政,找借口把他打发走而已。
“陛下,这有一件事……”陈宽不得不将一份奏疏提了出来。
“何人上奏?何事?”朱祐樘问道。
陈宽道:“乃是从港口那边而来,乃是监察御史之手,涉及到……寿宁侯和建昌伯的。”
“什么?不早说?”朱祐樘说着,一把将奏疏夺了过去,拿在手上看。
这会陈宽都没法揣测,到底是皇帝关心张家兄弟,还是关心港口发生的事。
“混账!混账!”朱祐樘越看越生气,道,“让他们去带兵打仗,结果到了一处,什么事都没做,先给地方制造麻烦,要不是秉宽……朕怎么会有这么两个妻弟?这换了一般人家,这不是败家这是什么?咳咳咳……”
说到激动的地方,朱祐樘咳嗽起来。
“陛下息怒。”陈宽急忙劝解。
“去,将皇后给召过来,朕想看她怎么说!真是……唉!”朱祐樘似乎非常失望。
陈宽瞬间想到,今晚皇帝说要休息,多半是要去坤宁宫那边的,但看这架势,皇帝非但不去坤宁宫,很可能夫妻之间要产生矛盾。
陈宽感觉自己惹祸了,但又不知该怎么化解,也只能赶紧起身出去传话。
……
……
过了不长时间,张皇后出现在西暖阁内。
本来她是兴冲冲来赴约的,夫妻之约,张皇后甚至还精心装扮了一番,这换了以前是没必要的,因为张皇后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丈夫喜欢的就是她的朴素作风。
可现在有了竞争对手,她的心态上也要做一些转变。
需要讨好丈夫了。
等她到了,见到丈夫那神色,便感觉到大事不妙。
“臣妾参见陛下。”张皇后老老实实跪下来行礼。
朱祐樘道:“你看看鹤龄和延龄干的好事!”
说着,他将奏疏交给陈宽,再由陈宽转交给跪着的张皇后。
张皇后本想直接起身来,但看丈夫是在怒气满盈的状态,她也只能识趣,接过奏疏,再通过陈宽举过来的烛台,认真看上面的内容。
可惜上面的内容有些晦涩,毕竟她基本上没见过奏疏这东西,也不太习惯文人奏事说话的行文风格。
“朕让他们兄弟去辽东打仗,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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