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笑得出来,他道,“最近下面点兵,听说朝鲜人逃兵已有两三成,他们就这么逃走,别说是回朝鲜,就连这片山他们都走不出去,听说还有成建制逃跑的。”
唐寅道:“换了是我,我越会跑。”
“……”徐经听了,有些无语。
你这个当主帅的,怎么能这么怂呢?
唐寅叹道:“我们已有多久,没跟辽东取得联系?”
徐经道:“快一个月了,是咱没他们的消息,不过咱派人出去了,他们应该知道咱的境况吧?那杨一清也是的,怎么不给咱调粮呢?”
唐寅摇头道:“传信出去的人,也一个都没回来,谁知道他们是被人阻截了,还是当了逃兵?朝鲜人已不可信。”
“那咱……”徐经问道,“补充了兵马和粮草之后,尤其是补充了火器之后,是杀回朝鲜境内吗?到时再给他们换个国主!这个国主,就算年少,看他也是有抱负的,每次都与咱虚以委蛇,这种人不能留。”
“那是一国之主,是我们能定他命运的吗?”唐寅问道。
徐经道:“咱不是已经定过一次?”
“不一样。”唐寅道,“先前那是无可奈何,有些事是该平和应对,我也不知该说什么好。或许朝廷想把咱都放弃。希望这两天,能穿过这片女真人的地头,等真看到大明的援军,有了兵马和粮食,咱才有资格做下一步的打算。”
……
……
又一场恶战爆发了。
建州卫的女真人,似乎并不服气就这么被朝鲜人反向横穿。
大明将士打不过,打你们一群朝鲜人那还不容易?
冰天雪地之中,朴元宗听从唐寅的调遣,派出一路三千人的兵马上山,结果一晚上下来,一点动静都没有。
“先锋人马打到失踪?”徐经帽子上全是雪,从营帐里钻出来。
周围都是树林。
还有不少士兵在那刮树皮,有的则守在火堆之前,很多似乎都没了气息。
晚上一场大雪,让这路人马损失惨重,更要命的是上山的三千人好像是人间蒸发一般。
朴元宗带着朝鲜将领在巡查营地前沿,正好碰上了在高处观察敌情的唐寅。
此时的唐寅手拿望远镜,却也什么都看不到。
“地势还是太低了。”唐寅道,“建州卫的女真人,平时最擅长马战,但这次的地形让他们只能用弓弩来偷袭,就算是有效,那也不能一次损失几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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