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路人马,是往大同方向横穿的,他们在这条路上已经走了两趟,他们并不防备宁夏以北的区域。当然,这也只是计划,如今他们具体在何处,我也说不好。”
徐经叹道:“五路兵马,真就没必要。最好就是集合成一路,走到哪破坏到哪,我们还没有放火……”
“等回去的时候再放。”唐寅叹道,“且就算是放了火,也未必能烧太远,今年草原上的雨水多,对鞑靼人来说是好事。他们的草场疯长,只有找到鞑靼人的主力才是正途。”
……
……
就在唐寅发愁鞑靼主力在何处时,此时其余几路人马,基本上也遇到了同样的问题。
其中最为发愁的人,当属成国公朱辅。
他带的兵马走的是河套之地,还是他主动提出来的,说是要看看河套之地如今的发展情况,按照他的想法,自己是要去“搜套”的,结果到了河套之地才发现,那根本已经成为大明边陲的腹地,鞑靼人已经有两年未敢到河套之地来放牧。
然后朱辅带兵马过了河套,北上渡过黄河,这才进入到草原之地,而他这一部份人马,在经过九天的行军之后,反倒是距离官山最近的一路人马。
而朱辅所得到的消息是,鞑靼人内部发生哗变,而地点就在官山附近,所以他在渡过黄河之后,马上急令大军往官山进发。
虽然他自己都不知道官山在哪,全靠军中熟悉道路的人在引路,甚至有夜不收在探路,可就算是如此,他麾下的兵马还是感觉到非常疲乏,连朱辅自己都感觉快招架不住。
“公爷,还是休整个一两日再走为好,将士们脚都磨出泡了,再说到现在还没有安边侯那路人马的消息,说是可以从右翼来驰援我们,可照这么走下去,就怕两路人马越来越远,想汇兵一处都难,到时遇到鞑靼数倍于我们的主力,就怕是……”
朱辅遇到了跟朱晖、张懋同样的问题。
那就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快。
他听从了儿子的建议,他也心知在进入到草原之后,只有快速行军这一条途径,甚至只能靠自己的英勇无畏来立于不败之地。
可光靠他自己有如此的决心是没用的,手下的将士可不是随便都能调遣得了,他们可不会为了主帅的理想或是抱负,而去折腾自己。
总的来说就是,你朱辅的心情我们能理解,但这种只对你有好处的事,凭啥要求我们也跟你一样?
再说了,送死的事,感情不是你冲锋在前,你把我们当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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