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那我就跟你们交个底,我来头是有,还挺大,除了是陆野狐的儿子,我还是陈青帝的师弟。天下三大武圣,就有两个跟我关系匪浅,这来头大吧。可是有卵用。”
陆羽耸耸肩,叹声道:“我跟陆野狐早晚一天要讲一讲道理的,跟大师兄迟早也会有一战。”
“不过那都是未来事,眼目前,还是先过了陈风雷这一关。我跟你交底,除了你们和高长恭,我再没有任何底牌。这次要是输了,陈风雷要杀我,绝对没人会来救我。”
米耗子想了想,正色道:“我明白了,陆兄弟你放心,我跟杨老枪都是懂江湖规矩的。拿人钱财,与人消灾。陈风雷要动你,也得先问问我们弟兄答应不答应。”
陆羽点点头。
不再多言。
半个小时后,陆野狐从病房内出来,米耗子和杨破军看着他,如临大敌。
陆野狐审视着两人,先是米耗子,米耗子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陆野狐淡声吐出四个字:“獐头鼠目。”
又瞅了瞅陆羽,“跟你倒是般配。”
米耗子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没敢发作。
真不敢。
敢怒不敢言。
陆野狐又看了看杨破军,视线定格在他背着的长枪上,“枪不错。陕北枪王杨益之是你什么人?”
杨破军拱了拱手,说道:“是我大哥。”
“难怪。你们两兄弟真像。不过你离你大哥的高度,还有很长一截路要走,你杨门中人,一杆长枪走天下,从不假手外物,我不通枪法,也没有什么指点你的,就说一句话,枪是兵中之胆,练枪就要先练胆。而一个人的胆,不在于他怕不怕死,敢不敢杀人,而在于他的内心,能不能做到荣辱不惊,不为外物所动。不要像有些人,徒有其表,经不起挫折,绣花枕头一包草。”
陆野狐说完,有意无意瞥了陆羽一眼。
“多谢野狐先生指点。”杨破军连忙拱手。
陆羽冷声道:“陆野狐,你瞧不起我就直说,没必要含沙射影吧?”
“我有在说你么?长青,你也太敏感了些,这何尝又不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自卑?”陆野狐不屑道。
陆羽撇过头去,不再答话。
话不投机,半句都多。
陆野狐冷声道:“狗犊子,好歹老子也是消耗真元,帮你治好了高长恭,生你养你十八年的恩情你可以不记,但这事儿你又怎么说?”
“算我欠你的,要怎么还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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