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武厅。
御堂纱织连忙上前,“主人,纱织来扶着您。”
她小心翼翼得扶上了陆羽的一只胳膊。
御堂久美子咬咬牙,也跟了上去,犹豫了一会儿,也扶住了陆羽的另外一只胳膊。
一行人走到道馆大门,陆羽回头看了看,目光深沉。
“长青,在想什么?”魏文长淡声道。
陆羽说道:“魏叔,新阴流那个叫柳生一郎的年轻人,你看他有多大?”
“大概跟你差不多,二十三四。”魏文长说。
陆羽浅笑道:“是啊,这么年轻,能眉头都不眨一下,就为柳生宗瀚赴死。妈拉个巴子的,蝼蚁尚且偷生,他不知道生命只有一次么,你说这丫挺的图的到底是什么?”
“鬼知道。”魏文长道。
“魏叔,看来日本人比我想的要难以对付。”陆羽沉声道。
魏文长点点头,沉声道:“长青,大和民族和我们华夏民族比,有许多缺陷,譬如不够大气,只懂霸道不懂王道,缺乏真正意义上战略大家等等,但也有许多优于我们的地方,譬如吃苦耐劳,懂得隐忍,对于匠师的尊重,工艺的追求,古典艺术的传承而我们的话,就更喜欢窝里斗了,对外隐忍,对内残暴总而言之,这个民族,确实不容小觑,要不怎么可能有资格当我们华夏民族几百年的生死大敌?”
陆羽点点头,表示认同。
魏文长拍了拍陆羽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长青,别多想了,你与我,都是武夫,政治上的事情,不宜参与。你与我,只需要好好的站在这个江湖,握好我们手中的刀,走好我们该走的道。五天之后,富士山下那一战,你与我,都没有退路,只许胜不许败。败了,就是死路一条。找个地方,好好养伤吧。”
陆羽嗯了一声,说魏叔,我明白。
“打算去哪儿养伤?”魏文长问。
“新宿。”陆羽吐出两个字,“我王师兄有个故人在哪里,他吩咐过,叫我一定要去见一见,我们在日本的一切起居出行和生活用度,此人都会妥善安排。”
“王玄策这个人做事,向来稳妥,他既然叫你去找这个人,那这个人,就是可以信任的。”魏文长点点头,认同了陆羽的建议。
东京是日本的首都,是亚洲第一大城市和世界第二大城市,所含扩张相连的城区是目前全球规模最大的巨型都会区。
也是全球最大的经济中心之一。
虽说现在华夏的江海已经有了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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