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为什么做不到?漠北的天气虽然极端,在长白山的风雪,比这里的黄沙如何?他武脉都废掉的一个废人,都能在长白山的风雪中坚持三年,你连这点苦都吃不了?”
“可是——”
李夸父咬了咬已经皲裂的嘴唇。
欲言又止。
他不敢说出来。
他想说的是,他根本不需要这样的苦修,就可以打赢陆羽那个家伙啊。
那小子,在他李夸父面前,不是如草芥如蝼蚁一般脆弱么?
这样的一个垃圾,值得他如临大敌?
“没有可是。”中年人冷冷一笑,“夸父,陆羽是我自己的儿子,我能不了解他?原随云比起你如何?就那么死在了他手里。半年后的论道灭神,你若不想死在陆羽手里,就尽全力,把你的刀给我练好。”
“是,义父。”
李夸父咬着牙,佝偻着身子,又站了起来,迎着漫天的黄沙和风雪,无比艰难又执拗的劈刀。
一刀,两刀……许多刀。
中年人冷眼看着这一幕,脸上看不见丝毫表情,任谁,也无法猜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正在此时,他突然皱起了眉头。
他抬头看天。
天上除了遮天蔽日的风雪,什么都没有。
“这……是魏兄‘诸天生死轮’的拳意啊。如此暴虐,这般霸道!我感受到了,整个星球,整个天地,都在为他的拳意颤抖。难道说——”
中年人脸色顿时一变。
“义父,怎么了?”李夸父也察觉到了中年人脸色变化,连忙问道。
他五岁拜到此人门下,二十多年过去,何曾见过这个如天神般强大自信的男人,如此这般时态过?
中年人沉吟片刻,声音带着金属般的质感,缓缓说道:“夸父,有个人……是义父的老友。二十年前紫禁城的‘论道灭神’,我险胜他半招,赢了个天下第一的虚名。不过若当时他妻子没死,他没有心态失衡,输的,绝对会是我。那时候的他,太强大了,我连一丝一毫战胜他的机会都没有。”
“义父,输了就是输了,哪有那么多如果呢。”
李夸父说,“在孩儿眼里,义父就是天下最强。”
“曾经我也是这么想的。”中年人叹了口气,眼神无比复杂,“毕竟他就此消沉了下去,我们修行武道,如逆水行舟,不是进,就是退。我一直在进步,而他沉溺于儿女情长,原地踏步,甚至还在倒退。我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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